上辈子疤脸男曾经说过,他妈总会站在他背后,用手量他的肩宽,好像这样就能快快长大,这是他最快乐的记忆。其实,他告诉她这个有什么意义呢?让自己感激他知道自己有脏病,强奸她的时候戴了安全套?还是因为他的惨而体谅他的恶?
细嫩修长的手指轻轻展开,从肩头的一侧,慢悠悠的滑到另一头。笑的看不见眼的男人高兴极了,浑然不知少女的另一只手拿着什么。
“乖宝宝果然长大了呢!让妈妈亲亲好不好?”
疤脸男使劲点头,纯然的神色像是个孩子,却因为根深蒂固的残忍看上去不伦不类。
安然在他背后俯下身,左手绕过他的脖子,捧住他右侧的脸颊,像是把他抱在怀里。柔和温暖的呼吸吹在男人的左侧脸颊上,他开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闭着眼睛等亲吻落在他的左脸……
安然的右手握紧电棒,抵到了他右侧的太阳穴上......
看着男人拼命抽搐,翻起白眼,安然按的更用力了。直到电棒发烫,他的头都冒了烟,一阵阵焦臭蔓延,她才脱力的松手。把人一放,她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茶几上的两只针管被安然面无表情地拿了起来,将其中一只的液体转移到另一只里面。
门外两个马仔正叼着烟,嘻嘻哈哈地对宋芳云上下其手,老大玩儿腻了也是经常赏给他们的。其中一个的手指都捅进去了,谁成想门突然闪开个缝。
安然探出头,眼眶里染着泪,弱弱的说,“他要她进来,说要双飞。”说完,直接哭了出来,像是个破碎的娃娃。
俩马仔一个对视,只得悻悻收了手。
“不用解,他说这样才有意思。”安然垂着眼,阻止要给宋芳云松开绳子取下塞嘴布的两人,泪掉个不停,像是不堪其辱。
“得了!”俩人觉得老大不仗义,自己开心玩儿花活,倒叫他俩在这忍着。索性手一甩,一起走远了。
宋芳云被安然拉进屋里,就看见胡磊脱光了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桌上的针管已经空了!和亲妈抢男人的臭婊子!她心里恶狠狠的咒骂,连那玩意儿也要抢。
正要回头恐吓这个被她从小吓到大的孩子,一根冰冷的针管就捅进了她的颈侧的动脉。
“我劝你别动,不然我一不小心用力,这两管的东西可就全进了你脑子了!”少女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像是呼应她的威胁,胡磊从沙发上滑倒,露出焦黑的太阳穴。
宋芳云被她吓得不敢再动,只惊悚的看着这个一向懦弱无能的女儿,好像是想不通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两管,她会死的!
“宋芳云,你该死,你知道吗?”安然扯了个笑,看着她满是嘲弄。
凭你也配叫我的名字?!宋芳云反射性的吊起眉毛,想要做点什么…
“啊哦,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动了吗?”安然笑起来,故意夸张道:“哇,不小心按得有点多啊,竟然只剩下四分之一了!打这么多,你会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