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珠左右转了一圈，到底没忍住看向了她。见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他靠近，像是他幼年看过的电视剧里面，那些在上的皇后妃，圣洁庄严，又像是浑发光的神女天使，要带他上天堂……

安然冷瞧着，这男人的小臂上五六个红的针孔，在她脸上甩打的那下面，有着同样红的溃疡。

她轻轻拍着这个畜生的肩膀，哄他：“来，让妈妈瞧瞧，你长得多么壮了？”

她绕到男人后。

他激动得呼越发急促——能够亵渎天使，拉着无暇的神女一起堕落，光是想想，让他这腐烂到底的人兴奋的受不了。

疤脸男被她的顺从取悦，母女二人的反目更让他病态得痛快哈哈大笑，“好！今天就听你的！”横竖他也玩儿腻了这老女人。狠狠了一把少女生生的房，留下个紫印，转去推宋芳云。

受不了了！“安然”“哇”的一声吐了来，她发觉自己攥了拳。

疤脸男已经脱光，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多了几个避，让他的神有些不自然。

安然轻轻摸着他的，中一片冰冷，“没关系的，你知，妈妈永远不会怪你…..”除了你的母亲，还有谁会在意你这个鬼呢？你悲惨，就有资格拉着所有人跟你一起下地狱了吗？

安然打开龙，拉开屉取一只杯，又拿起屉里的黑——这是她求昨晚那个中年男人的，一警用电。

男人不自觉地，看着晨光照在她上，染温纯洁的柔光，被迷惑了。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八岁时去世的母亲，拉着幼小的他细细叮嘱。多么让他渴望又沉醉啊......

安然踱步到他边，在被他一把拉过去之前，不轻不重的抓住他的手，细语轻声，“您想要受什么是真正的‘飘飘仙’吗？”她不疾不徐，看着男人，温柔悦耳的呢喃仿佛天音，“给我，好不好？”她拉起疤脸男的手，温柔抚摸着。

宋芳云哪里会肯，吊着一对眉，骂骂咧咧冲上去就要打安然，却被疤脸男甩了一耳光，嘴角都破了。也不她如何咒骂挣扎，直接拽着她的发给扔了去。真是天好回。

“今儿咱也来玩儿纯货，让你知知什么叫飘飘仙！”话是说给宋芳云听的，那双冰冷的睛看着的却是“安然”。

她垂下，没有像上辈那个“她”那样，崩溃哀求，而是控制着这，在男人面前乖顺的跪着，着泪哭求，“我认了，让我漱漱，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只求您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转看着那个卖了自己的女人，“只要让这个女人去，我看见她就想吐。”

看着外面两个制住宋芳云的男人，安然不动声，起，“请您等等我！”

他一把抱住安然，埋在她前痛哭涕，“妈！妈！我也不想！对不起！对不起！他天天打我，没完没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用自己那双温柔清澈却隐的睛看向男人，凌然不可侵犯，宛如拯救世人脱离苦海、飞天堂的女神，勾的对方屏气凝神，有些讪讪，突然之间，有些不敢唐突。

“啪！”她被疤脸男狠狠甩了一掌。“敢嫌老恶心！？你妈的！”骂着就解开，腥臭无比的那。

了老怎么赚钱？！臭婊！仔细着儿！连亲闺女都卖的玩意儿。”

宋芳云不敢对男人如何，只转恶狠狠的看着“安然”，到底不敢再待她。

她一边漱，一边不顾疼痛，将那十几公分的东西，脸上一片平静。这是梦，也是她的预演。

没用的“她”躲了。

只看着她妩媚婉转的背影，狠狠骂了句“！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有味？！

等“她”被洗净拉去，就看见疤脸男坐在沙发上，边的小茶几摆了两支装了半透明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