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头，眼中是绝望、是憎恨、是迷恋，那浓烈的情感刺得高启强一时失语。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被弟弟亲口戳穿不堪秘密令高启强羞愧到想钻进地缝里，他无力地咬牙反驳着，甚至不敢对上弟弟的视线。

“怎么，敢做不敢认了？你也觉得下贱是吗？”

“我真想恨你啊，高启强。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越过那条线吗？可我怕你恨我，怕我们最后连兄弟都做不成……结果你为了往上爬，连自己都可以出卖，早知道我就应该直接操了你——”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高启盛逐渐癫狂的喃喃自语。

“我他妈是你哥！”

高启强快气疯了，身体控制不住地打颤，刚刚那一巴掌简直用尽了他全身上下所有力气。他喘着气，几缕头发散落下来，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

被扇得偏过头去的高启盛舔了舔唇角的血丝，伸手抚过肿起的侧脸，脸上流露出一丝病态的喜悦。

“兄弟又怎么了，反正你也不会怀孕，不是吗？”

“你真的疯了……”

“况且，你的身体倒是来者不拒啊，哥哥。”

说着，高启盛一个起身翻到了床上，一只手擒住高启强的扇向自己的手，一只手扒开他的睡袍。高启强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下来，而这也就是说，他身上那些难以启齿的痕迹，早就被弟弟看了个遍。更令他崩溃的是，高启盛那只手竟一点点向自己下身摸去。

“哥，你这里昨天夹得可紧了，我才插了几下就开始流水，吸得我差点早泄。”高启盛的指尖在哥哥微肿的穴口边暧昧地揉搓，同时凑上去吻了吻他惨白的脸颊。

“还有这里。”他伸手盖住高启强的腹部，温热的掌心烫得高启强下意识缩紧了小腹，“也是一缩一缩的，稍微用力捅一点就会突出来，隔着肚子都可以摸到我的阴茎呢。”

他越说越起劲，下面硬得发疼，干脆骑到了高启强身上，低头咬上了他圆润的唇珠。突然间，一抹凉意擦过高启盛的脸颊，他抬起头，有些无措地看着紧闭双目默默流泪的哥哥，最后叹了口气，轻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泪珠。

“我还是长大后第一次见到你哭啊，哥。但是你不知道吗，你哭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

自从被高启盛带到这里已经过了三天。高启强也意识到了这里其实并不是旧厂街，而是高启盛的别墅里。他有些感概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连墙上刻上的身高标记都和老房子一模一样，不知道是该夸赞弟弟的创造力，还是担忧他的精神状况。

高启盛拿走了他的手机，他现在无法和外界联系，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的，建工集团总经理失踪这么大的事竟然都没有引起争议。而这些天高启盛除了出门处理公事，就是待在家里陪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回忆小时候的事情，偶尔高启强也会回应几句，而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