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你自己想想，这是不是一个人能说来的话？给我送红就可以随便亲吻，那给我送衣服就可以随便脱下吗？”

这次是被限制亲吻，那么下一次呢，如果再惹怒这只猫，她会那些令人惊讶的举动？他突然到好奇。而后摇了摇，丢掉一些不健康的想法，他不应该这么对待她。

看他居然神游离，还有浮想联翩的架势，安娜立刻吼他：“停止这恐怖的念，你的无耻简直令我震惊。”

一阵诡异的目光。

真可，怎么会有这么可的女孩，非常神奇，这么可的女孩居然不是天使，而是女。

他捂住她的脑袋，又忍不住在她的上亲了一，在她炸之前放开手，微微一笑，说：“那么，安娜，再见，祝你晚安。”

安娜看到了的妆，真的要疯掉，“费多尔，我的红是很贵的，以后禁止你亲吻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划掉亲吻这一项，真让人烦躁。”

他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突然觉得……

他连忙收起很多不健康的思想，回答她：“很抱歉，但你的无耻也是我平生所见之最。我认为，对待无耻之徒，礼仪和教养是最无用的东西，只有比她更加无耻，才能够有胜利的可能。”

对于这说法，他到非常新奇。

到了公寓，在她下车之前，费多尔把她叫住，给她理了理发。

女孩睁着大睛，眉微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就像乖巧的洋娃娃，这一瞬间，他突然有理解汉娜，在那么多无聊的时间里，给她梳妆打扮是一件多么让人愉悦的事情。

她真的不想今晚被江婉徽敲门，听见这位保守的民国女士用一小心翼翼的声音提醒，女孩应该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和男人亲近的时候要注意分寸，如果不小心枪走火要好避措施云云。一也不想，尴尬得要死。

安娜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一路上都把自己的脑袋歪到靠窗那边，不再看他。

男人嘴角勾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缓缓：“陈安娜，如果你还记得，在此之前，你如何用尽各俗的手段让我难堪。如果遭遇任何报复，都是你应得的下场。”

安娜看着红的和狼狈的脸，顿时一个两个大，她怒气冲冲，吼了一下旁边的罪魁祸首：“费多尔·冯·赛克特，我都说你不要总是吻，你能不能纯一！”

她似乎将男女关系视作国家之间的往来，一旦遭遇让她不满的事情，就会对对方的某些特权限制。

安娜猛然转瞪着他，睛都快要冒火了。

他沉思片刻，说：“如果，我送你很多支红，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随便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