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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外的环境,确实不适合进行大幅度的性行为。他虽然恼怒于她的为所欲为,想要在性事上给她一些教训,却不得不因为不合时宜而放弃。
费多尔沉着脸把她带到了车上,踩着油门,一路狂奔。
安娜看热闹不嫌事大,在车里大呼小叫,丝毫不顾当事人是否会难堪。
“费多尔,你刚刚是不是想给我一些惩罚?却发现没有办法实施,所以只能放弃。”她说着,明目张胆看了他的裤裆一眼,“我猜测,你的性器官还处于半勃起的状态,是不是?”
她摇了摇头,满脸可惜,“哦上帝,它好可怜哦,三十多年未曾体验过女人的滋味,现在还要被压抑着。”
费多尔正在开着车,恼怒地侧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狼狈的情绪,“闭嘴,陈安娜,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无耻更无礼的女人!”
安娜掏出口红给自己涂色,吹了声口哨,“然而,你被这个世界上最无耻最无礼的女人给操了,还乐在其中,并拒绝承认,还反过来指责我,我认为这种掩饰和否认才是最卑鄙的行为。”
她的用词之粗俗简直让人忍无可忍,费多尔深感震惊,理性摇摇欲坠,为数不多崩溃的时刻都贡献给了她。
他握紧了方向盘,终于忍不住:“陈安娜,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家庭条件很优越,你自小接受新式教育,你的父母致力于把你培养成具有西方先进思想的中国淑女,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如何习得这些非常粗俗无礼的言行举止。纵观全世界,都不会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淑女把这些脏话视作理所当然。”
安娜涂好了口红,转头对他做了一个wink。
“你猜?”
那个眨眼的动作就像是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心,胸腔中翻涌着的热浪狂啸不止,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越发清晰的念头。
她果然是个魔女。
他猛然踩住刹车,在她惊讶的神色中,揽过她的肩膀,在她唇上重重撕咬。
他根本不想管什么“纯爱之吻”和“色情之吻”,也懒得理会她事后的抱怨,每次触碰到她的身体,他只想深入再深入,只觉得任何距离都不够亲近,只能把所够得到的一切,包括她嘴里的空气,她的体液,她的气息,她刚涂好的唇膏都抢走才能缓解心中的鼓噪。
安娜被他放开后,缓了一段时间才回过神,她拿起小镜子一看,唇上的口红果然又被他吃掉了,还有一些沾到了脸上,和皮肤上的那层薄汗混合在一起,加上凌乱的短发,显得十分狼狈。
而且又肿起来了,好不容易消肿下去的唇又肿起来了!回去让江婉徽看见,一定又要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