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瓜还没开始转是吧？三天前我哪儿知……会发生这事。”周行章发狠似的又咬了下齐臻的耳廓，直接在上面咬了几个牙印，语气又缓下来，“那天晚上我去了海边，骨灰……我撒海里了。”

“代价是一定要付的，等你完全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他们好好算账。不过……之前是我太心了……”

周行章的沉默已经告诉他答案了，齐臻又闭上，在昏迷之前他就猜到孩可能保不住了，只是真的知，说不难过是假的。

齐臻没像以前一样反驳他，周行章顿了下，明明想揪着齐臻狠狠骂一顿，最好骂到人幡然醒悟以后再也不敢来，但是又舍不得，孩没了，他难过，齐臻肯定也难过。

“嗯。”

周行章没持，自己把剩下的粥喝了，碗一放，稍微了下手臂，“你说你傻不傻，你以为齐东来和文静雅要的只是一个孩？还什么都不告诉我，当我摆设是吧？”

齐臻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前一片昏暗，他眨了眨才稍微看清楚凑在前的人。

周行章的手一松，齐臻的手就又伸来抓住了周行章的手，结微微动了下，问：“孩……是不是没了……”

周行章从袋里摸个小东西，握着齐臻的手，将那个小圆环在怀里人左手的无名指上，他偏在齐臻耳廓上轻轻亲了下，“还是原来那枚，我拿去国外——就是当初定制戒指的那家老店扩了尺寸，喏，正合适。”齐臻的手指该多大的戒指，他很清楚。

齐臻垂下去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半晌，唤：“行章。”

听到齐臻沙哑涩的声音，周行章疼了一个晚上几乎疼到麻木的心似乎又恢复了知觉，被新一的疼痛鞭挞着。

孩没了，齐臻当然难过，也怅然地耿耿于怀，但是周行章肯把戒指再次送给他总归是

“你是在……安我吗？”

不过去有什么恩恩怨怨，他有一辈的时间去跟齐臻慢慢清算。

章七十二把它还给你

齐臻没一胃，也没觉饿，只吃了几就推开了周行章的手。

周行章攥住齐臻要缩回去的手，忍了又忍才忍住，正好护士把他嘱咐专门让后厨熬的粥送过来，他也没去征求齐臻同意，直接把人扶了起来，自己坐在床将齐臻揽在怀里，脸漱，粥喂到嘴边。

“嗯？”齐臻还有没反应过来。

“没有，你不用为这件事歉。”周行章有的是烦心事，自顾不暇，齐臻自己又刻意隐瞒，注意不到也是正常。

周行章松开齐臻的手，先叫殷皓来了检查，之后几人从病房里去就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周行章把齐臻的手回被里，“饿了吧，先吃儿东西。”

周行章搂齐臻，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齐臻还虚，犯不着为了没必要的人伤、费神，他转开话，问，“知我这几天什么去了吗？”

栽了，就栽了吧。

病房温度本来是不冷不的，齐臻却还是有些冷，靠在周行章怀里，被对方拥着像是陷在一团的火焰里，是舒适的妥帖，他转回，“是，我是傻。但是、我要他们付代价！”以前不知，现在知了，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他失去的——齐东来和文静雅本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