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谈恋，周舟也不用想着他们将来会结婚，更不用担心你爸爸会难过，这里是你家，你不喜直接把人赶去就行了。”

看着小孩两只闪亮亮的大睛，齐臻了周舟的小脸，“好了，不早了，去洗洗睡觉。”

又哄了会儿，齐臻看周舟情绪已经转过来了，半开玩笑地问：“舟舟就没看来我在追你爸？”

周舟把自己往被里藏了下，垂着睛也不看齐臻，慢慢：“昨天你问我为什么不去学校……”

虽然对孩的上很满意，但是某个称呼让齐臻心里不由自主地抖了下，妈妈？饶了他吧！不过他确实也是第一次想怎么称呼的问题，“叫妈妈……不行，但是可以叫爹地。”

章二十二为什么拒绝我？

周舟的声音很轻，听在齐臻耳朵里却像有千斤的

齐臻猜着周舟是要坦白，就弯腰靠近小孩，“嗯，舟舟还答应我今天要说。”

“当然，不信你今晚上就问问爸爸。”

周舟亮起的睛瞬间就黯淡了下去，齐臻心里到底不忍，凑近小孩，轻声：“不过，我会努力的，争取让舟舟早一天这么叫，好不好？”

齐臻这次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了，周舟的声音并不大，可能是张，也可能是激动，听上去有些颤，绵绵的，轻轻的落在他心上却再不肯散去。

周舟顿时就笑了，“嗯！”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周舟觉得自己都要着火了，小心脏扑通扑通简直上要来，他着齐臻的视线，有艰难又有期待地开，“爹地……”

周舟呆愣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睛逐渐亮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有张地攥住齐臻的衣服，“那……那如果你跟爸爸……跟爸爸在一起，舟舟是不是……是不是就能……叫你妈妈？”

齐臻失笑，是要努力给他当小助攻吗？他抱住周舟蹭了下小孩的脸颊，“舟舟好乖。”

齐臻压抑住心里翻搅的情绪，蹲下跟小孩的视线平齐，没有应这一声，只是微微笑：“舟舟这么叫我，我很开心，但是你爸爸还没同意跟我在一起，不能这么叫知吗？”

齐臻对周行章还是了解些的，就算没有纪维谷、没有他，周行章也不会和李一平在一起，至于现在还没撕破脸的原因不过是看在亡故父母的面上吧。

周舟小小地应了声。

齐臻把周舟的小爪包在掌心，问，“怎么了？”

洗完澡来，督促着小孩上床躺好，齐臻坐在床边，正在考虑要不要读个睡前故事什么的，周舟却突然扯住了他的袖，他看过去，发现小孩有犹豫，像是要说什么的样。

周舟一手抓着被边，小声：“他们……他们笑话我是……没妈的孩，他们还说……他们还说妈妈不要我、也不要爸爸……”

周舟盯着齐臻，突然问：“爹地给洗吗？”

周舟顿了下，狠狠，结果直接磕在了齐臻的额上，小孩往后退了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手捧着齐臻的脸在刚才自己碰过的地方亲了又了几下，然后怯怯地缩了回去，握着小拳信誓旦旦地保证，“舟舟也会努力哒！”

齐臻一怔，下意识反问，“你叫我什么？”

周舟还是很迟疑，“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