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说话。

“哎，小雪，一会儿放学后去哪？”说话的是一个脸上长着雀斑的短发女生，正用课本挡着脸偷偷跟同桌说话，“这灭绝师太怎么还不下课，这张试卷这么简单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不都书上的内容吗？她就是照

季慵从袋里掏俩币，“上车了。”

“……”

季慵冲他来了个大大的微笑，还朝他抛了个眉。然后他就听见那个吓得容失的男人拍了拍前面那个女生的肩膀说：“小雅我们快下车吧，车上好像有变态。”

周自横面无表情地下车，维持了两秒终于憋不住笑了声。

“第三中学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下一站解放路。”

作者有话要说：　　快来数一数，那些年被季慵伤害过的男人们……

“有这么帅的变态吗？”

过了几站，周自横突然发现，自己边那一块被季慵围了来，是独空来的小天地。他想起小时候周琮带自己去术班那次，也是这么拥挤的公车上。

周自横越笑越起劲，最后腰都直不起来。季慵也跟着笑来：“神他妈变态。”

周自横顺着他的视线，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被一个男人挨着，时不时碰两下。女孩涨红了脸，不停张望，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季慵故意板着脸：“你还笑？”

“季变态”的咸猪手还停留在空中：“……”

季慵想也没想，一脸理所应当：“当然重要。”

周自横跟着移过去。

“等着，社会主义接班人这就舍生取义来救你。”

所以人家本来就是一对情侣？

“别说，现在变态都人模狗样的。”

第21章

“有公狼。”

“我跟她说自信的女生最，才华不才华的不重要，外表好不好看也不重要。”季慵语气认真，回想着，“对了，我还夸她没之前那么胖了。”

周自横：“……”她能理你才怪。

周自横看着缓缓驶来的公车：“……”

季慵悄悄来到男人后面，故意挤着磨蹭着，男人一有动作，他更夸张地直接给人上掐了一下。

季慵扶了扶肩上的书包，“她太幸运了，今天遇到了我这么心又正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谢谢支持，鞠躬。

着黑框镜梳着尾的女老师仿佛选择耳聋，完全没有一要下课的意思。

“你怎么夸她的？”周自横隐隐觉得这才是本原因。

“要不是我长得帅，公车怎么能到的这么快。”

“怎么了？”

男人一脸惊恐地转过，脸上写满了“你是变态”。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不知过了几站，季慵突然低声喊他：“室友。”

他抬，正好对上季慵的睛，对方竟也在看着他。

十一月是空调优惠月，两枚币正好。车上人多，空气不通，周自横往里挤，尽量不跟人接。季慵跟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聊着。

他对上季慵纠结的眉，问一个比“我和你妈同时掉里先救谁”这问题还要引人思的问题：“那你觉得外表重要吗？”

周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