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你下的手，”秦敬定定望向他，“我想问你刑教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开杀戒。”

“我……啊……”

“没有了……你……嗯……”秦敬见他净后手指仍不撤走，又觉得他下面那东西竟又有些抬，心难不成还要再一次，这么着下去自己倒是可以试试那尽人亡的风死法是个什么滋味。

床笫合正需用上腰力，沈凉生嫌他碍事，把他的手往下推了两分，秦敬朦胧间觉得掌心到两光致的事，正是对方那已让自己肖想很久的所在，心上不成摸摸也好，手下便不规不矩起来，来回着上人实翘的，脑中想象着若他肯让自己上一次又该有多快活，下事愈发涨。

“秦敬，”沈凉生自是知他那心思，中警告，“不该想的就不必再想。”

“怎么了？”

“白日宣，有伤风化。”秦敬缓回力气，学着沈凉生那一本正经的神情同他玩笑。话音未落，自己脸却又一僵。

“与你何？”沈凉生敛去话中温度，虽说不见怒，秦敬也知他那好心情怕是已被自己问得半分不剩了。

秦敬刚要开，便觉谷中那事换了角度，一下一下，专往那的方寸之地去，内舒滋味难以言表，手指忍不住用力扣住对方的，合着律动节奏向自己，似在促对方得更猛更快。

沈凉生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却见秦敬沉默半晌，方小声：“……来了。”

说来一次时沈凉生并未，第二次又在他昏睡时便帮他清理过，这还是一回秦敬清醒觉那里有旁人留下的东西慢慢来。情至时被人压在下不觉得如何，现下后那宛若失禁的觉却真有些尴尬。

“你若不想便不了。”虽说面上看不来，秦敬也猜到沈凉生现下心情大约不错，不但肯收手，还为自己理了理被浸的发。

两厢缓了半晌，沈凉生慢慢下的，见两人上又是汗又是墨，便亦除净衣，打横抱着秦敬，飞掠至药泉所在，一同泡了去。

“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沈凉生恐怕心情真的不错，回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带两分温意。

撤去间笔，刃长驱直，快猛，撞得下人嗯嗯啊啊，语不成声。

秦敬先抱着他的背，后来被得浑酥，手便有气无力地顺着袍下来，至腰间，顺着敞开的外袍潜去，环住他的腰。

沈凉生方才得极，便是泡在中也能清楚到粘稠浊一小一小地渗，半天仍未净。

“啊……沈……沈……凉生……”复又大力□□了百来下，秦敬终是忍耐不住，前碰都未碰，便叫着对方名字先来。沈凉生却也是弩之末，只觉对方时窄狠狠搐，挤得说不地舒，腹下了一，尽到谷，亦差不多同时了来。

“对了，其实有件事方才就想问你……”秦敬再开，面上倒是真的一本正经，“我虽住得偏僻，江湖上了事，也多少能听到些风声……”

秦敬被沈凉生脸对脸抱在怀中，沈护法见他脸半天都不好看，伸手绕去他后，探一指帮他刮。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