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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金丝织成的乐谱顶得起伏不定。
"听好了。"
宁宁取出那支人骨笛,抵在白璃隆起的小腹上。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白璃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不是从耳朵传来的声音,而是直接从子宫壁震颤到全身!
幼虫们随着笛声疯狂舞动,金丝在宫腔内绷紧又放松,像无数琴弦被同时拨弄。最可怕的是快感——那不是单纯的愉悦,而是从子宫深处炸开的、席卷全身的洪流。
当《霓裳》弹到第七叠时,白璃已经瘫软如泥。她的小腹微微抽搐,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宁宁却只是擦了擦笛身,在她肚皮上画了个符文。
"明天练第二章。"银甲套点了点她鼻尖,"现在,给你的小宠物们唱首摇篮曲。"
白璃望着帐顶,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暖暖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是真的孕育着什么生命。当第一个音符从她唇间溢出时,幼虫们温柔地蠕动起来,像是在回应。
三更的梆子声透过窗纸,闷闷地响了三下。
白璃在黑暗中睁开眼,小腹上的鎏金暖炉已经凉了。月光透过纱帐照进来,在她隆起的腹部投下细碎的光斑。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去,能感觉到幼虫们在宫腔里沉睡,偶尔翻身时带起细微的蠕动感。
"睡不着?"
宁宁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惊得她指尖一颤。原来宁宁一直躺在旁边,只是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银甲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此刻正松松地搭在她束腹带上。
"它们......"白璃的嗓子有些哑,"好像在长大。"
宁宁轻笑一声,突然掀开锦被。白璃这才发现对方的左手一直贴在自己小腹上,掌心微微发烫——竟是用内力在替幼虫们保暖。那只手缓缓下移,停在耻骨上方轻轻一按。
"当然在长。"指尖划过紧绷的皮肤,"已经结第三层茧了。"
白璃的呼吸急促起来。宁宁的手太凉,而她的皮肤又过于敏感。当那只手探入束腹带内侧时,她清晰地感觉到幼虫们被惊醒了,在宫腔里不安地游动。
"别怕。"宁宁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给你看个秘密。"
一个鎏金小盒被塞到她手里。白璃借着月光打开,看见里面铺着层半透明的薄膜——是幼虫们蜕下的旧茧,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纹路。她突然意识到,这些纹路拼起来正是《霓裳》的片段。
"每次蜕茧都会留下乐谱。"宁宁的唇贴在她耳后,"你的子宫是活生生的乐谱架。"
这个认知让白璃浑身发抖。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那里不再只是痛苦的源头,而成了某种......艺术品?银甲套突然刮过肚脐,打断了她的思绪。
"该喂夜食了。"
宁宁从枕下取出个玉瓶,倒出几滴琥珀色液体。那味道甜得发腻,混着某种腥气,白璃立刻认出是蜂王浆混雄蛊涎。当液体滴在肚脐上时,幼虫们立刻骚动起来,把宫壁顶出细小的凸起。
"馋鬼。"宁宁轻笑着按了按那些蠕动的小包,"排好队才有得吃。"
更惊人的事发生了——幼虫们似乎真能听懂,渐渐排成螺旋状。宁宁用银针蘸了药液,缓缓刺入肚脐。白璃本以为会疼,却只感到一丝凉意。针尖精准地找到宫口,将液体一点点输送进去。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