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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蜜露(2/4)

"结茧歌。"宁宁收起听筒,"明早就能验收成果了。"

宁宁的背影僵了一瞬。烛火在她脚下投摇曳的影,像条被踩住尾的蛇。当转时,她脸上又挂回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师...不..."

宁宁突然转动细,白璃的腰肢猛地弹起。透过模糊的泪,她看见里渐渐爬淡金的丝线——不,那不是丝线,而是首尾相连的幼虫,它们像串珍珠般被缓缓拽外。

"慢喝。"

白璃困惑地眨,直到宁宁把听筒换到她耳边。铜里传来奇特的韵律,像是无数细小的银铃在摇响,又像是雨滴落在青瓦上。最奇妙的是,这旋律竟与《霓裳》第七叠有三分相似。

"呼。"宁宁往她嘴里了块木,"别咬到。"

"这是......?"

"羊炖雪蛤。"宁宁舀起一勺,"加了灵芝粉。"



寅时的梆刚敲过三响,白璃就被小腹的绞痛惊醒了。

当最后一只幼虫离开膀胱时,白璃发一声解脱般的呜咽。但这份轻松没持续多久——宁宁已经拿起另一的银端连着个琉璃漏斗。

宁宁在床沿坐下,指尖拂过白璃汗的额角。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像施刑者,倒像是照顾病患的医女。白璃本能地绷,却在闻到碗中飘来的香时放松下来。

剩下的羊被喂得很快。白璃还没品够滋味,碗已经见底。宁宁从袖中取个铜制听筒,一端贴在她小腹,另一端凑到自己耳边。

漏斗里盛着刚取的幼虫,浸泡在琥珀里。白璃惊恐地看着宁宁往她间抹了层药膏,冰凉的立刻让松弛下来。当银抵上那从未被碰的禁地时,她开始剧烈挣扎。

白璃在药力作用下昏沉睡去,没看见宁宁站在窗前,对着月光检查自己手腕上渗血的齿痕。更没听见那句消散在夜风中的低语:

"听。"宁宁的睫微微颤动,"它们在唱歌。"

"时辰到了。"

"现在。"

"再喝半碗。"宁宁突然住她下,"然后给你看个有趣的。"

宁宁的指尖去她嘴角的渍,这个动作让白璃浑一颤。更奇怪的是内的幼虫,它们似乎也被安抚了,不再疯狂啃噬,而是温和地啜饮着通过血输送的养分。

"疼的......怎么会不疼......"

"幼虫要搬家。"她掀开锦被,白璃隆起的小腹,"从膀胱迁到。"

剧痛让她的视野瞬间泛白。膀胱像是被无数细针穿刺,不受控制地涌,浇下的垫。更可怕的是里的蠕动,有什么东西正成群结队地往外爬。

宁宁的声音混着晨气飘来。她今天换了素白短打,腰间别着个,鼓鼓不知装着什么。银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指尖沾着些淡金粉末。

这个称呼让宁宁动作一顿。银

"它们喜这个。"宁宁的手掌贴上她小腹,"比雄黄血温和多了。"

"找到了。"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下意识夹,却被宁宁用膝盖开。银甲在她耻骨上方,轻轻一压——

"睡吧。"银甲拂过白璃的,"明天会很彩。"

"啊!"

"别怕。"宁宁把虫玉碗,"它们只是换个住。"

"这是......"

"师。"鬼使神差地,她喊这个禁忌的称呼,"你也会疼吗?"

她蜷缩在锦被里,冷汗浸透了中衣。这次的疼痛与往日不同——不再是幼虫啃噬的细密刺痛,而是某沉甸甸的下坠,仿佛有人在她了铅。手指刚碰到小腹就电般缩回,那里的得吓人,还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被解开,十几银光闪闪的细。宁宁选了最细的一,沾了某,缓缓探她仍在痉挛的。白璃的指甲抠床褥,那觉像是有人往她烧红的铁丝。

第一咙时,白璃几乎落泪。她已经三天没尝过正常的了,那些血膏、和药把味折磨得麻木不堪。羊的醇香在腔里漫开,让她想起青丘山冬日的炊烟。

白璃低,看见自己腹浮现的淡金纹路正在缓缓动。那是幼虫分的丝线,随着羊的消化而改变着排布方式。最密集的位置在膀胱上方,织成了个巧的茧形图案。

"该了。"

银甲重新上的声音很轻,咔嗒一声,像钥匙转动锁芯。白璃看着宁宁整理药箱的背影,突然发现她后颈有新鲜的抓痕——形状与自己指甲完全吻合,想必是昨夜挣扎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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