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任何人查到什么东西把你当成控制我的把柄，尤其是他的父亲目前正是我的上司。”

时酝调整了坐姿，姿态优雅地撩起了制服裙摆，略有的大微微并拢，纯白的内包裹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明明是这情至极的动作，可她来却偏偏像是坠尘世的顽劣天使，纯然而圣洁。

她靠坐在圆桌上，两手抱臂，目不转睛地盯着原凛，制服裙摆下光的小故意着他的膝盖。

这话说得非常冷酷无情，时酝知，这语气之下，他说得就得到。他当年也是用这个语气告诉16岁的时酝他要离开的消息，而时酝想尽办法也没能阻止。

“他调我档案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她悻悻地耸了耸肩：“好吧。”

可时酝就是那喜不断试探压低对方底线的恶劣小孩。

很轻易地推测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仍然是该死的聪明。

“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讲起帝国旧皇族的轶闻吗？我也跟那个亡的小皇睡过了，怎么样？”

时酝笑着轻轻摇了摇：“这跟以往规格完全不同的对谈，联舰队是绝对不希望留下任何证据的，对吧，原凛少将？”

其实时酝是明白的，来到联最军校之后，她才明白原凛为什么不顾一切也要从她的世界逃离。原来他曾经的世界是这么的广阔，他曾经是那么的被寄予厚望，可她仍然不甘心，不甘心原凛就这么放弃了她，六年不闻不问。

但他离开太久了，久到呵斥时酝听起来都像是亲密的调情，是过往珍贵回忆的复现。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你了？”他蹙眉冷冷回，“不如问问看那个想调你档案的陆鸣争准尉，说不定你想要多少他就能给你多少，你对我的只是占有罢了。”

原凛脸上震惊的神情逐渐冰封，现在想想，时酝会形成这格，或许真的是他太过纵容了。

界就是我的地狱，即使时酝的事让他那么生气，原凛也没办法说这个事实……太残忍了不是吗？

“你已经猜到了嘛，我就是在博取你的关注呀，我希望我亲的教育官仍然能像当年那样呵护我，我希望你仍然是我的。”

教时酝似乎已经成了原凛的一习惯，他下意识地用手中的纸质文件随手在她的大上拍了拍，皱着眉冷言呵斥起来。

她说话时睁大了睛，表情生动至极，但足够了解她的原凛很清楚，她不见得是希望被，她只是喜看到别人她时那渴望的神情。

时酝没听他的，还笑嘻嘻地俯试图继续靠近，原凛立刻警戒地站了起来，蓝军装制服在她的鼻尖划过又后退，带着他上淡淡的气息。

“行了，每次一见面就玩这小孩博取关注的把戏，你究竟想要什么？”

“谁教你坐桌上的，下来。”

原凛手上还攥着她的资料，在站起来稍微拉开距离之后，他便极其不地把资料扔回到了她旁的桌面上，发凌厉的响声。下比起她的毕业分，似乎她过于顽劣的个才更需要被注意。

她说：“没有信息素作祟，只是看着我的……你就了。”

“现在你要是敢把抑制贴撕下来，我就再也不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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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这里有监控吗？”

她说：“我还想跟你，我亲的主教育官。”

时酝怔住了一瞬间，忽而又咧开嘴笑了起来：“那你可以放心了，他调我档案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跟他睡过了，他没办法标记我，不过是想找到原因而已。”

双手抱臂的防御姿态，脸难看得要死，显然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碰到了原凛的底线。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了制服外，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在原凛震惊得愣住的几秒里，浅灰的军校制服下包裹着的曼妙躯已经暴在了空气之中。

太熟悉的两人最清楚如何践踏对方的雷区，时酝也不地眯起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