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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细细柔柔的嗓音,仿若春日的柳絮,绕在心间,柔媚的不可思议,让柳无依浑身发麻,颇抓耳挠腮,最后无法平息,只能手脚一并缠上叶流觞。
叶流觞也抱着她往床上去,顺带扯下了绑着床帏的绸带。
坐在床上,叶流觞静静看着柳无依,柳无依的手还搁在她的下身处,透过来一股微凉,却让她的下腹无法控制的灼热起来。
“看来存货真的很多。”柳无依揉了一会儿,见那里已经鼓起来一块,才煞有介事的说道。
叶流觞“噗嗤”笑出了声,又故意凑近她的耳边,哈了一口气:“所以娘子可还怪罪女君今晚多喝酒?”酒精似乎麻痹了神经,让她有些迷糊,却难得的大胆起来了。
柳无依抬起头有些狡黠的看着她:“呵,现在就开始强势起来了。”
“怎么了?”
“以前弱势的像老鼠见了猫儿一般,如今喝了点马尿,就又开始摆起女君的架子了,死性不改。”柳无依深意道。
她的话中之话,叶流觞当然听的出来,但她只是笑了笑,蹭了下她的鼻尖。
“别想讨好我。”柳无依瞪道。
叶流觞没有说话,还是看着她。
“你果然讨厌死了。”
只一瞬,柳无依又接着道。
叶流觞失笑,舒展了眉头凑过去低笑着问:“我怎么讨厌了?”
似乎也觉得这样调情的氛围很好,她们今晚过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妇妻,柳无依也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揪住自家小女君的衣襟故作严肃道:“才刚刚成亲,还未洞房你就不听我的话了,非要喝酒,现在……又开始明里暗里的讽刺我母老虎,管你管的严。”
听着她委屈的小嗓音,以及故作严肃的模样,叶流觞觉得这一刻的她格外可爱。其实她并没有喝醉,现在她们的条件好了,喝的酒都是不错的清酒,没有什么后劲,看似喝得多但远远不会醉,刚刚又喝了醒酒汤,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柳无依这副样子显然以为她醉了,故意耍性子,叶流觞也忍不住顺着她。
“所以呢,既然这么讨厌我,可还要和我成亲?”
柳无依一听就急了:“想呀,我一直想的,你可不许耍赖不算数,你说了成亲后彻底让我变成你的人,你可不能突然反悔。”
叶流觞闷笑出声:“果然还是一个傻姑娘。”
柳无依的脸染上了些红,却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便往她的身上贴去:“你怎么还坐着,该洞房了。”
说着又开始脱衣服,叶流觞早已见惯了她的急色,准备帮她脱,手臂却突然被抓住,随后巨大的力道把她往床上一带。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她就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而那位刚刚还故作矜持的新娘子已经骑在她的身上,正在给她脱衣服。
“刚刚才说讨厌,这回就……新娘就不晓得矜持吗?”被压着,叶流觞却不见半点不悦。
“哪门子的规定新娘必须矜持了?”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倒是世间的新郎向来不矜持,在床上犹如野兽附身,在我看来就孟浪极了,而像你这般的,倒是真真好极了。”
“你可真多歪理,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道理。”
叶流觞嘟了下嘴,不过并未阻止,显得心口不一。
“现在不就知道了,你不懂的道理多着呢,以后小妹跟着大姊学。”
“什、什么大姊,净瞎说。”叶流觞对这个称呼感到非常羞耻,现在她们准备洞房,怎么可以说大姊小妹这样的称呼,太要人命了。
“这是你自个儿说的原话,当年在一众江湖豪侠面前,你不就是这般……豪言壮志。”柳无依学着三年前那晚在楼兰酒肆的壮志豪言:“大姊要干,小妹便跟着大姊干!”
说完,她还拍了拍床,进行了情景重现。那晚的拍桌声到了现在她还是仿若昨日,那晚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匪夷所思,是身处深宅大院的她根本无法想象,也无法感受的,她们像极了一群底层密谋家,在一家最不起眼的酒肆策划了一场针对上层阶级的谋杀,简直太疯狂了,想想都热血沸腾。
“那不算,那是演戏。”叶流觞反驳,那时为了寻求游侠的帮助,她们演了一对姊妹,但一码归一码,平时她从未自称妹妹,就算放眼生活上她觉得自己也更像姐姐,一直在照顾柳无依。
“那现在也可以演呀,小妹今晚要和大姊我圆房了。”柳无依脱下了叶流觞的外衣,又掀开她的衣角,露出一截精瘦却不失力道的腰肢,小麦色光洁的肌肤在花烛的点缀下微微闪着光泽,十分诱人。
柳无依的目光落在上面,愣了一下,手有些抖,在拿走外衣的时候忍不住摸了摸。
微凉的手指有些刺激,叶流觞哼了声,眼神微妙起来。
柳无依把叶流觞的外衣拿走,又开始脱金丝云纹的红色腰带,任由那一片珍贵的丝绸布料掉在地上,随后又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因为成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