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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依顿时怒火中烧,她几个闪身冲了过去,趁对方的家丁不注意一把抢过灰头土脸的女儿,随后一脚踹了上去。
她怒极了,当过兵的她深知人体的弱点,这一脚力气极大,直接把人踹出了几米外,倒在地上当场不省人事。
这一出叫原本气焰高涨的妇人和男孩都不由得愣了下,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家丁,再看向刚刚冲上来的柳无依,她甚至没有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出击的。
因为儿子的耳朵被咬的血肉模糊,县令夫人气不过,又因为平时在江南镇耀武扬威惯了,见儿子被欺负也没有选择通知县令,而是带着一帮家丁和几位衙役就上门讨说法了。没想到只是一个照面,这位爵夫人就干倒了一人。
如此粗暴的处理方式难免唬人,县令夫人到底是贵夫人,平日素来动口不动手,动手也多是吩咐家丁和衙役,哪里见过这样粗鲁的处理方式,对方还是坤泽。
“你!”
一来就被对方给了个下马威,她除了生气外,还感到格外羞耻,但碍于“武力值爆表”的爵夫人,也不敢冒然上前理论。
柳无依看都没看成排的生人,只是抱着天赐上下打量。天赐的小脸已经一块青一块红,眼睛周围也肿胀起来,鼻涕和眼泪把小脸糊成一团,好不可怜,看的她心疼极了。
“怎么回事,谁打的你?”
“呜呜……娘亲,我不是野孩子,呜……不是野孩子……”这会儿倔强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天赐抱着柳无依的脖子嚎啕大哭,泪水从眼睛夺眶而出,吧嗒吧嗒掉了一地。
“野孩子?”柳无依一愣,看到天赐无措的眼神立马明白过来,盛怒的目光射向了人群的前面,县令夫人抱着儿子站在那里,男孩的耳朵上缠着纱布,结合天赐的话和二人的惨状,发生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她和叶流觞一直很用心教育孩子,天赐也自小懂事乖巧,基本不会与人争执,这回居然打架了,打架的原因显然是天赐口中的野孩子。她当然不会认为是天赐主动挑事,显然是这个男孩骂天赐是野孩子,天赐才反击的。
其实她从未告诉过天赐真正的身世,一来是林宇和二夫人都不在了,没必要多此一举徒增嫌隙,二来是边关远离京城,边关人也没什么成见,不会有人死揪着身世问题。但江南不一样,这里的权贵或多或少都知道京城的事。四年前林家抄家的事轰动一时,所以面对这个新来的新爵,很多人都会有意去打听其身份,打听到她和叶流觞不难,结合天赐的年纪,天赐的身份就不难猜出了。只是无论如何,天赐已经记在叶流觞名下了,也已经改姓叶,还世袭了爵位,怎么会是野孩子。
“娘亲……我不是野孩子……”天赐抽噎着哭诉,小手紧紧抓着柳无依的衣服,小肩膀颤抖,已经泣不成声。
柳无依心痛万分,抱着她轻轻摇晃,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呜呜……”
县令夫人还在看着,与之一同而来的衙役家丁们更是有说有笑,柳无依紧了紧手臂,咬着牙根,想发作却不能,其实现在天赐的身份和她的身份都比区区一个县令高得多,但奈何她们朝中无人,叶流觞不在了,天赐只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小童,有权力都使不出来,导致一个县令夫人都胆敢来到她面前叫嚣。
理智把她束缚在原地,就算生气,她也不能真的把这些人怎么样,只能忍住,但冲动与怒火还是叫嚣着她上前讨回公道。凶狠的眼神向着受伤的男孩直射过去,眼底的狠辣吓的他一愣,瞬间抓着县令夫人哭闹起来。
听到儿子的哭声,县令夫人找回了一些阵脚,抬头迎上了柳无依的目光:“爵夫人,你有诰命我敬你,但你们也不能如此仗势欺人,现在你女儿咬伤了我儿子,大夫说他的耳朵都快咬下来了,日后还会影响听力,你说此事如何解决?”
柳无依只是冷笑,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