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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小青的回答如他所愿,业止还是感到不满,就像他弄不明白小青的想法,他同样不熟悉“自己”,若以旁人角度来看,他理应感到高兴。
业止思考时笔尖已然脱手,落在她脖子上滚几圈哐啷坠地,感觉一切都像乱了套,业止急于想弄明白自己为何不满,还是她从中作梗使妖术,才让他这番患得患失?
业止钳住她的下巴,眉头深锁像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般苦恼。
气氛到位,他还如此无动于衷,小青也不跟这败兴鬼计较,偏头过头软唇触碰到拇指,含住指尖齿面研磨着他的指骨,红舌缠在指腹上,她吸附住拇指,望着业止媚眼如丝眼神中全是挑逗。
小青含糊不清娇柔说道:“做麻……想要你的东西……”
指尖末梢传来的感觉亦是销魂,业止眉头却拧得更紧,他压着拇指探入更深,卡在她的后牙更深的位置让她难以咬合,拇指调转位置来到舌根处,当他压上舌根时异物入侵开始让小青作呕,霎时媚态尽失,狼狈红着眼眶怒瞪着自己。
业止内心忿岔消散,原来是讨厌她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不知同样的戏码对着多少人用过,连他都招架不住咬上钩,应当是百试不厌。
业止在想到底要怎么才能让自己跟那些人区分开。
此时小青若能听见业止的心声,大概会翻个白眼然后骂他,拧巴人,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思来想去一无所获,肿胀的欲望蓬勃昂扬,原始的野性冲动不断提醒业止发泄。
如果是法海,又会如何做?
业止想既是个僧人,定是会厉声喝斥,然后默念静心经摒除杂念,业止对这个想法深感畏惧,他虽说过不介意小青将自己看成法海,但业止心理还是非常抵触这件事,在他眼中,他就是他,法海就是法海,本质上并不是同一人。
业止爱恨再次交织,他真是恨透这偷腥也不藏的妖精,既是知道他的脾气,那何不藏好点,最好叫他一辈子不知道,眼不见为净也就这么胡涂将就过去。
她肯定是故意的,既是如此精明剔透,又如何做不到骗人,她都可以将自己骗得团团转,又怎么藏不住这“法海”。
业止是越想越气,最终化悲愤为力量,一口气憋着,挺腰将那粗黑驴物撞入花户,汁水丰盈,湿濡肉璧触到阳根之后紧紧收拢起,咬得太紧让业止疼得闷哼声,心底那股郁闷气更甚,一掌打在她的大腿上厉声说道:“松点!”
业止顶得太突然,小青措不及防挨上这下,伴随巴掌响声,刺痛传来让内穴收得更紧,哪怕四肢被束她还是努力上仰着身,试图逃脱,但终归是徒劳,她也撑得很难受,纳入他的阳根本就有些吃力,如今这物似乎憋太久又胀圈,贯穿入户时感觉都快被捅穿,销魂又痛苦。
小青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话本那句风流话,“整个人都被阳物钉在床上”,现在可不是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