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狗六”,还能耍出什么把戏来。
于是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嬉笑怒骂、冤家斗狠的两张嘴儿,此刻倒是双双闭了,焦灼缠斗得无语无声,只是一口口,反复重演着“我的口水、分你一半”——如此的香艳戏码。屋外人看来,一双口唇交接的亲密人影,就照在烛光掩映的门扉之上。
屋内交吻的两人,一个,戴着施虐者的冷酷面具,一个,挂着受虐者的愤恨委屈。可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捅破那层窗户纸——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难舍难分的激吻嘛!很快,小双儿的肚子,喝得较之先前更鼓了。
王爷突地摔了坛子,干脆一手捧了双儿的颊,跟瘾君子似的,如饥似渴地压了下去,再次封堵住了他的唇。另一手,则悄悄伸至了小东西身下,撬开了肥厚水润的阴唇,一点点探入上缘,指腹戳开层层堆挤的媚肉,在温热的花沟里头游弋。
终于摸到了!那带着细微糙粒的耻口。一顶,一挖,就着柔嫩脆弱的尿口,缓缓地刮弄、摩挲,王爷极有耐心地诱导着双儿,以羞人的女穴口出尿。
“泻出来,宝贝用你这处泻出来,我想看……”炽烈的热息,喷在双儿的耳畔。他不敢相信,历经了这些,王爷竟还肯唤他一声“宝贝”。就这一晃神,下腹憋痛了许久的尿意,终如心坎中澎湃的暖流一般,势不可挡地朝着花口去了。
“嗯……嗯……不行、不能用那里!啊不能……啊、啊啊,别、别再摸了,不行我真的要……”尿口被指腹撩拨得舒服,王爷听到双儿难耐的呻吟,刻意加快,指腹如暴风疾雨似的撩拨,诱导着尿水儿,朝着这处奔涌而来。
“呜呜呜,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随着双儿一声酥入骨髓的高呼,如洪的尿液急洒出来。双儿甚至还来不及感受出涌的部位,女穴的骚口里,就飞溅出了清虹一柱。
尿水儿喷得足有三寸高,冲击了王爷的小腹,弄脏了他的玄黑衣裤。可他全不在意,盯着那喷液的小壶,心中爱意如泉涌,疼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16.JJ绑太久手搓化瘀,龙虾吊在bb前威胁
“哈哈,哈哈!成了!宝贝你真成了!”王爷下襟都是咸湿的,就跟自个儿尿裤子了一样狼狈,但亲“手”开发了一样新玩物,其间的乐趣与满足,在他的头脑中,跳跃盘旋转着圈。他喜上眉梢地,“啪”一抚掌,遂矮下身,在双儿添了无限水光的柔嫩花缝口,“啵唧”亲了一嘴。
待他抬头,对上双儿如火如荼的愤视时,他才尬然地一抽唇角,想起来这是在惩罚小双儿、要他“生不如死”呢,立刻装出“呃,刚才那灵魂移位的,不是本王”的严肃,站起身清一清嗓子,唇角还挂着些许稀清的尿水——双儿被迫灌了那么多水,“清泉”里倒也不余多少金黄。
双儿的视线挪移向下,凝在那一柱、受刑中的紫红色小柄上,凝着杀人的眼神,却不发一语……
“哇啊!”王爷这才想起来这茬,脚板下,立时像忽然踩了炮仗似的,惊呼一跃,赶紧冲上前去,手忙脚乱地要替双儿解,“糟糕糟糕糟糕,怎么淤成紫米糕一样了!哎哟双儿诶,本王不是故意要把你欺负成这样的,本王就是见你这驴脾气倔得很,只想吓唬吓唬你……”
王爷憋在嗓子里的半句是:谁叫你的小嘴儿太甜,本王亲得停不下来, 忘了时辰……
“吓唬?”双儿鼻间哼着冷气,“你怎么单是吓唬我了?你不是要我,‘知道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么?现在我可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那个……调教成了,以后我就不用……那个撒尿了是吧!你怎么不干脆剪了我呢?反正我也没脸活下去了,剪了得了吧!”
王爷手里正持着剪子,听到这话,心惊肉跳。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绑绳儿易结不易解。王爷缠“小蛇”的时候,只顾心里头痛快,手里头却没了分寸。哪里想到,现下里着急忙慌想要解开,却越心急手越拙,扯了半天也没把扎线给松开来。
倒是黑棉线,嵌进小双儿的嫩茎里更深,痛得小可怜嘶嘶地吸着凉气,悔得王爷哆哆嗦嗦着手,冒冷汗,干着急!最后他只得跑去木屉边,寻了一把裁衣的剪子来,抖抖霍霍地张了锋刃,凉铁贴上了双儿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