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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排将出来,只得在肚内兜兜转转,惹得双儿隐隐作痛。他本能地一翘秀茎,一弹珊瑚玉柄,就想若平日一般排尿。可蘑菇形的小肉伞,一阵癫挛,却斗不过含在口中的米棒,被顶住了闸关,无论怎么使劲儿,也吐不出一滴尿水儿来。
倒是他这一用力,花穴里自然而然地喷出一股温热,羞得他错觉自己以女穴尿了,“呜呜呜”闭着眼,不敢去看那花溪。
一根可恶的指头,悄悄拨开了一点、他合拢的花唇,指尖一弹,蘸了一指骚水。王爷提指到唇边,舔出舌尖、泯了泯,是他惯常吸弄的花液甘味,不是尿水。
调教尚未功成,王爷还需努力,好在他有的是闲暇光景,可以无止尽,耗在这磨人的小东西身上。这一回,掌心直接按上了要命的部位(现代话说:膀胱),那鼓鼓囊囊的小丘,是可以解恨撒气的软水球,他决议与这处较上劲了,他非要按到,小双儿以女穴泻出来不可。
戴着翠玉扳指的手,覆在蓄水的那处缓缓揉按,凉玉磋磨着脂玉雪肌,掌心推拉间、升起的暖暖温度,这是冰与火的双重折磨。王爷的手,就跟在揉最韧性的白面团儿似的,左推波,右助澜,激得双儿腹下的阵阵尿意,越来越甚,愈发地难以抑制。
“嗯哼……嗯哼……”双儿痛苦地仰着首,此刻已顾不得颜面,左摇右晃着桃花面,喉中溢出了难耐的喘息。欲眼迷乱,兰息娇喘。青丝如藻,散乱流泻,有几缕,沾在了渗出肤上的淋漓香汗中,披在了栗栗颤抖的香肩。
小茎儿已经难受得抽搐了,可尿道被堵着,就是不得发泄。王爷瞧准了时机,又用力一按,突然,花穴口的媚肉一颤,花蒂下方的某处隐秘泉眼里,“噗”地吐出了一股黄水儿。那腥骚羞人的味道扑鼻,不用说,也知是泻尿了。
可刚喷了一丝丝小泉的花逼,像是不习惯这陌生骇人的舒尿感觉,稍一释放出一些,缓解了焦切后,又立时地强行止住了,硬生生地断了闸,不让倾泻到一半的尿水,痛快淋漓地排出来。
双儿急急地喘息,像是快要羞死了一般,若不是口里被迫叼着含物,他恐怕要懊悔得,将自己的上下对牙咬碎。要知这硬生生地将尿憋回,是多么考验毅力的忍耐。若不是他惯来、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也不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王爷见他,还是这般抵死不服软的倔强模样,心里头又窜上来一股火气。他就不信,一个小双儿,有这么难整治!不过是区区,一个以女穴排尿的姿势,他还能学不会?于是乎这一回,堵尿的米棒儿被抽了出来,王爷要上更狠的手段,逼着他交出、无意义的尊严。
一根纯黑的棉线,一圈一圈,绑上了小小的性器,像是一根无情的小蛇,沿着秀气的小玉柄盘绕而上,一收、一扎紧,将原本惹人怜爱的珊瑚红,逼成了刺目的紫红。失去了阻物的小眼里,被线圈儿缠出些黄色的“泪花儿”来。
王爷一瞧,马上就恼了:“都说过你多少次了?还学不会以女穴排尿么?本王说了,不准从这个男根里头泻出来,你听到了没!”无辜的小龟头,叫王爷无情的指头,一连弹了好几回。它跟它的主人一样,皆是被绳子缚了身,挣又挣不脱,只得摇晃着茎身,半颓半翘地“点头”。
竟然敢这么对我!小双儿被勒得小茎儿连心痛,可他毕竟性子烈,是个连木篱笆尖刺,戳进指头里都一声不吭的主儿。他虽口不能言,却以万丈高的眸火回瞪王爷,其间栖宿的忿忿和不甘,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可王爷就喜欢他这个辣劲儿!
王爷站起来,又举起了一个水坛,这一回,是干脆自己上阵,仰头豪放地灌了一大口,冷不防地一抽、堵双儿嘴的布团,唇瓣相衔,就吻上了可人儿、还来不及合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