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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巽]本座奈何不了巽风一点儿⑨(4/7)

但偶尔多个一两次也无碍,长珩从未因此责备过他。不如说,以前不管巽风做什么,长珩都没有责怪他。

面对巽风的有恃无恐,长珩这次不打算惯着。东方青苍带来的北溟绿焰酒还剩小半壶,长珩倒出半杯,用法术冰镇后,将毛笔笔锋全部浸入酒中,再提起来悬在小蛇的泄殖腔上方。

“既然不想堵着,那我帮帮你。”

“滴答——”

笔尖处越积越饱满的冰酒垂直滴进小黑蛇微张的泄殖腔,巨大的温差让小蛇浑身颤抖,尾巴疯狂摆动。

酒滴内蕴含的寒意也全部通过手钏小蛇传递给巽风。巽风猛得一哆嗦,嗫嚅着缩成一团。

北溟绿焰酒度数极高,酒精挥发时令巽风的私处更加清凉。可无论巽风怎么揉搓私处,都达不到摩擦生热的效果,寒意逐渐加重,凉到刺痛。然而,等巽风好不容易耐受住寒冷,先前被寒气掩盖的、粘膜被刺激后的灼热感又慢慢清晰起来。

“长珩,不要……”

“药粉呢?”

长珩等巽风缓一些,跪坐起来后,继续逼问道。巽风抿嘴不达,却见长珩又将笔锋又浸入杯中。

“真的用完了,瓶子也被我扔了。”

巽风低头不敢直视长珩。他一只手难耐地戳入后穴,捅着因冰火交替而瘙痒的穴肉,另一手则虚握着玉茎,轻轻挤压,试图疏解情欲。

“撒谎当罚。”长珩根本不信巽风的胡话,打算“严刑逼供”。

毛笔在杯沿处被敲去多余的酒液后,在小黑蛇的泄殖腔处稍稍停留,确保缝隙里充盈酒液后,笔锋便一路向上滑动,来到巽风胸膛对应的位置。

长珩这一番逗弄使巽风的两个乳珠也刺痛起来。巽风无法,只能弯腰伏在鹿绒毯上,靠摩擦毯子缓解乳珠的瘙痒。然而,鹿绒毯上细短的毛软趴趴地使不上劲,巽风怎么磨蹭都无法疏解。

巽风彻底向长珩屈服了:“我给你看药粉,你别弄了。”

得到巽风的承诺,长珩才放过小蛇,又摆出一个茶杯,满上温水。毛笔在温水中泡过,洗去全部酒液后,就被长珩提来刷洗小黑蛇的躯干。稍韧的笔毛浅浅戳进小蛇的泄殖腔,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长珩还相当恶劣地捏着毛笔在腔内转动,让笔毛搔刮到巽风的每一处敏感点。直到镜子另一侧的巽风差点刺激得跌下床,长珩才转移笔锋,去刷洗小黑蛇的胸膛。

经过毛笔戏弄的泄殖腔瘙痒无比,巽风多么希望长珩用毛笔再多搔一搔他的痒点。可长珩偏不让巽风如愿,反而持续用毛笔拨弄小蛇胸部。巽风感到睡衣下的两颗茱萸高高挺立着,碰上冰蚕丝质地的睡衣都让他忍不住呻吟,他不得不微微含胸,避免乳珠触碰任何东西。

巽风从床底掏出那一瓶药粉,在长珩酒泡泄殖腔的威胁下,哆嗦着双手拧开了盖子。

这瓶药粉是长珩半年前送的。那时东方青苍第一次向长珩抱:怨巽风身上有许多新伤。长珩不以为意,他常常通过镜子与巽风远程欢好,很少见巽风身上有什么新伤。即便有,擦过巫笒的药膏后,几日便能痊愈。不过念在东方青苍有心主动挽回兄弟情义,他还是想方设法搞到一瓶仙药,让东方青苍送给巽风当礼物。如今这瓶药粉完完整整呈现在长珩眼前,长珩抬眉瞪着巽风,等对面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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