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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兄尊来了,他今天很高兴。”
长珩把手上的小黑蛇盘成一团把玩,接着话锋一转,状似严肃地责问道:“你兄尊说,你身上总带着抄经留下的新鲜伤痕。怎么回事?巫笒的药膏不好用吗?”
巽风看起来很淡定,但长珩手上突然瑟缩的小蛇暴露了本尊的紧张。
“用得久了,产生耐药性很正常啊。”
“东方青苍送你的药粉呢?那可是我辛苦寻来、能肉白骨的水云天秘方,也不好用吗?”(希望各位能品出这里的茶味)
“还行吧……”巽风回答时,长珩手心的小蛇缠成一团,把脑袋埋进了身体。逆鳞手钏变成的小黑蛇能时刻反应本尊的心态,巽风想把小蛇变回死物,但长珩早就用法术固定了小黑蛇的形态,让它无法随巽风心意变化。巽风很后悔,如果当初不猴急地用手钏去咬长珩就好了。
“药粉拿出来,让我看看用了多少。”
巽风支支吾吾不说话。小黑蛇卷成一个小黑球,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
长珩平时于情事上可谓极尽温柔,对巽风相当包容。但他今天被东方青苍刺激了,又有高度数的北溟绿焰酒加持,导致他耐心有限。一想到巽风为了吸引东方青苍注意,竟如此不在乎身体,长珩就觉得自己对巽风的邪念再也控制不住了。
长珩从抽屉里抽出一块薄模板,上面定着几根钉子,钉子间挂着皮筋,这是他准备已久的“缚蛇板”。他将小黑蛇腹部向上,用绳子直挺挺绑在板子上。约小臂长小蛇的身体每隔几寸就被皮筋牢牢压住,只剩一根尾巴尖可以自由摆动。
巽风第一次见这玩意儿,还不知道其中利害。虽然今日的长珩确实比往日霸道许多,但惴惴不安的巽风权衡利弊后,还是决定顾左右而言他,绝不谈药粉的事。
“长珩,有点疼,你绑松一点嘛。”
“这才哪儿到哪儿,若你不肯老实交代,被绑着已算是最轻的惩戒了。”
长珩在笔筒里挑挑捡捡,找出一支细小毛笔悬在缚蛇板的上方,再次要求巽风交出药粉。巽风垂下头,心虚地不敢看镜子。
突然,巽风的后穴感到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他惊呼一声,手伸向背后捂住屁股。巽风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抬头看去。原来,长珩正用那支细毛笔的笔尖轻轻搔刮小黑蛇的泄殖腔。蛇类的泄殖腔对应在人类身体上,不仅包括排泄用的后穴,还藏有阴茎睾丸等生殖器官。故长珩将毛笔戳进小蛇泄殖腔时,巽风能感到下半身所有敏感点同时被戳刺,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先安抚哪处。最后,巽风选择先摸摸自己挺翘了半宿都没有释放的玉茎。
巽风平时抄经需要耗费血气,长珩怕他再频繁遗失精气不利于身体健康,所以一月只许他射三次。巫笒也告诫过巽风,长珩不在他身边,不能时时为孩子补充灵力,所以不可纵欲。好巧不巧,这个月的三次机会都已被用完了。巽风猜测长珩准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前几日才弄得那么“凶狠”,让他早早把三次机会用完,以便今天折磨自己。巽风随意撸了把柱身,他难受得忍不住了。
长珩对巽风的身体了如指掌,及时阻止了对方放肆的想法。“忍不住就自己用簪子堵起来。”他冷酷地命令道,同时停下了手中的毛笔。
“长珩,你故意的!”巽风才不怕长珩,天高皇帝远,东方青苍都奈何不了他,长珩凭什么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