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鱼一顿,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记得,一直都记得。”
邓小鱼是第一次来这里,看到这间房光线良好,装修简单但却
净整洁,心里顿时好了不少:“这个比阁楼好多了,看来搬过来确实是对的。”
“倾心就是在那个时候害怕黑狗的。”邓小鱼又说,“她只怕黑狗,不大的小的都怕。白阿姨白叔叔发现以后也曾带她去看过心理医生,可是没用,一见到黑狗她就无法思考。宁则,你能治好她吗?”
白倾心持续烧,一直待在医院没有来。而杨辞,在毒狗事件第三天,他妈妈带着他离开了木棉街。
当时白倾心烧,现场情况只能从杨辞
中得知了。暴打之下,杨辞告诉刘寡妇和他妈妈,金刚咬了人,他们只想教训教训它,不是真的想把它毒死。
他们不知老鼠药能把狗毒死的。
可是,没机会了……
得杨辞这个人对吗?”
——“……”
邓小鱼记得,那一天傍晚,杨辞和他妈妈拖着行李箱消失在木棉街的尽,从此在也没有
现过,这对在木棉街待了五年的租客,终于离开了。而白倾心,还是没有回来。
“真不怪你。”宁则忽然有些烦闷,语气也不自觉的重了些,“你别总把事情往自己上揽。”
红灯变成红灯,宁则将车启动。他不仅明白了,还十分了解。
白倾心把新家整理了一下,整整齐齐,心情也好了不少。刚把垃圾打包好,宁则和邓小鱼也来了。
红灯行,绿灯停。
“我以为倾心回来发现杨辞不见了肯定不兴。”邓小鱼垂下
眸,“可是没想到,她回来之后好像从来不认识杨辞这个人似的,不再提他,也不像一起一样闹着和他玩。并且,偶尔我们提起,她还会生气。”
以前邓小鱼是不喜杨辞的,因为白倾心总跟他待在一起。可是现在,她忽然就愿意跟杨辞玩儿了……
最后的东西都拿来了,这家也就搬完了。
两个熊孩,不
结
什么果,都是自作自受。
她和自己不同,自己吃、穿、用差没关系,可
杨辞哭喊着承认了:“我……是我说用老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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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则,把带过来的东西放到角落里。
况且,时间会抹杀一切。她们渐渐长大,渐渐成长,杨辞这个人就像沧海中的一艘小船,远去了。
“不是……”邓小鱼又说,“真的怪我,如果不是我……”
“先放一边吧。”白倾心说,“晚上我再,先休息一下。”
“……”邓小鱼看向宁则,他正在开车,可却像陷了泥潭里。
不知怎的,邓小鱼觉得自己的脸盲症又犯了。
了解白倾心这么多年来的抗拒。
邓小鱼觉得当初自己有些傻,要是真的阻止了搬家,白倾心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环境了。
——“谁的主意!”
白倾心很抗拒,谁提杨辞她便不开心,久而久之,就没人在她面前提起杨辞这个人了。
——“谁的主意?”
“我知了。”宁则语气有些暗沉,“我会尽力。还有小鱼,杨辞的走和你没有关系,金刚的死和你也没多大关系。你别太自责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