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行,只想找人发洩。
跟芊莉玩这个游戏不好玩,一的时候常常跟我玩的那个人也转学了,我又不想打夏隐……
『喔!你很大力耶!』我睁睁看着我的手背被
开了一片红。
我还没有跟他说谢谢,谢谢你把我从地狱里拉来。
「剪刀石布。」我们两人一同
拳,我
布,她
剪刀。
我还没有跟他说对不起,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后来得知他转学,只是因为我二的时候怎样都找不到他,辗转打听下才知
原来他转学了。
『哪有啊,我很轻的!』睁说瞎话无误。
或许拳击会这么夯也是这个原因。
这场面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么奇怪的
觉却是第一次。
运动会前,班上突然开始行玩打手背的游戏。
当天回家,我的手一整个起来。
校门人很多,一下
所有人就被挤散了,我退到人少一
的地方,无论再怎么探
探脑,再也遍寻不着夏隐的踪跡。
『你怕痛?』
我不自觉的漾起微笑。肌肤在到刺痛的那一瞬间心情也得到了解放,无论是打人与被打,都像是给负面情绪找到了
路。
我们几乎每节下课都在玩,其中那个转学生很抢手,每个人都找他玩,男生不少,女生更多,他的名字叫赵简凯。
手挥下去的那一霎,只见他面不改,我所
受到的疼痛却连拿辣椒在手上
都相差甚远。
『你咧,最好是。』
明明有够捨不得的,可是一也没有难过的
觉;听着校长吱吱喳喳的讲着光
似箭岁月如梭这般的鬼话,也觉得像朝会一样讲完就会回教室;甚至就连坐在专为毕业生所准备的椅
上,我仍然没有下一刻就得走
大门的意识。
觉典礼结束之后,一切还是会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改变,大家还是会回到三年乙班,那个灿烂辉煌的班级。
「喔,好啊。」她快答应。
我永远忘不了跟他玩过的那一次,因为从那之后我就完全对这个游戏免疫了,再也找不到打的比他更痛的人,所幸他拳运比我更烂,但最后我的手还是比他红上了好几倍。
『怕你妹啦!』
我在想会不会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转学的……
我还没有跟他说再见,就再也不见了。
我想起来了,班长一的时候也跟我同班。
毕业典礼。
我很想念他,如今他的手,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他就那样走了,一声不响的走了,我连个再见都没能好好跟他说,甚至连他即将离开都不晓得。
走校门的路程,我一直是跟夏隐并肩而行的,但也完完全全没有是最后一次见面的伤
,我们只是聊些家常便饭,对于「毕业」二字超级无
。
啪。我的手背被打了一掌。
「谢瑜涵。」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陪我玩这个。」
我们谁都没有手下留情,反而因为知觉麻痺的关係而不停加重力,但依然比不上
一那时,那个转学生就算只
三分力还是痛的要死的手劲。
规则是两个人互相握住对方的手,然后猜拳,赢的人就打输的人被握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