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这么说会伤他的心,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不把话说绝,他可能又会自以为是地阻碍我的计划。
不过。
很快就有人给他送来了今天参会议员的名单。
我们离婚的主要原因,是你自以为我,却从不尊重我,我们继续生活下去,只不过是互相折磨。
我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因情绪激动说错了话,连忙改,
他回归了正题。
难大先生没有告诉他我要参加议会质询吗?
“你来这里什……”
然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可不想让他以为我对他还有什么想法。
原本已经咽下去的话,在李唯说那个“闹”字后,又变得不吐不快起来,
难大先生只告诉我他会来,却没有告诉他我会来吗?
我摇了摇。
果然。
“在外面等我。”
我注视着他,定地
了
。
,现在的他,锋利的就像一把刀。
刚才站着的时候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坐下时动作又明显放缓,我看着有些担心,就问起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当然。
“是大先生让你来的吗?”
这对父……到底在搞什么?
你又说我在闹了。
“当然不是,”
他转过,旋开了门把手,然后对门外
,
我突然哑住,一时竟不知怎么反驳他。
我刚想回问,他就已经拧上了门把手,自顾自地了自己的判断,
李唯。
“没事,对了,大先生有告诉你议员的情况吗?”
然后他关上门,看向了我。
我们坐到了沙发上。
他的睛蓦地一亮。
与冯竟那天的提醒也确实有那么一关系——
“……以前是一家人,现在我们是两家。”
“那也没你重要。”
我放松下来。
“好久不见,李唯。”
“你稍等,我去跟他说,开什么玩笑,把你也牵扯来……”
“还有什么比我这个当事人直接去澄清更有效?李唯,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安北法案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
虽然提前准备了很多话,可见他这样,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静静地看着他。
我被他这句话问的一愣。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什么准备。
他的声音很轻。
他停了下来。
他凭什么解决我惹来的麻烦?
又来了。
“李唯,你没有那么重要,我参加质询只是为了弥补我的错误,别说的好像我为了你一样。”
“所以,你一定要参加质询,是吗?”
这是什么意思?
“总会有别的办法的,我不想你被那些人质询,郁西,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他的神很复杂,表情也很矛盾,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郁西,我可以解决的……”
“难你跟我离婚,就是为了……参加议会质询?”
“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握上我的手,而是蹙起眉,问我
,
我努力作冷漠的表情。
为什么他总要把两个人的事情揽到自己一个人的上?
他的里翻涌起我看不懂的情绪,虽然看不懂,但也觉
了
般的委屈。
“你……”
我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他脱而
。
“通知议长,请他将会议延后半个小时,另外,把今天所有参会的议员名单打印给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了,却连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要来的。”
我知那些立场先行的议员不可能被改变,所以我要
毕竟,如果我承担责任、行使权利的最大阻碍是你的话,那么李唯,与你离婚就是我成人的必经之路。
我们就这样大瞪小
地过了整整三秒,他才反应过来,随后转过
,对门外的人
,
不过我回国之前,已经看完了所有的公开视频,也研究了该怎么回答问题——
好在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了
。
我咽了唾沫。
我以为他知我会来,大先生既然告诉我他会来,就应该告诉他我会来,可他现在表现的好像毫不知情——
我止住了他。
“谁闹了?李唯?你说我闹、我任、我不听话,可是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
受!我一直想要帮忙,而你一直把我排除在我们的事情之外,李唯,我们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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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了。”
“你的膝盖……”
不怎样,他什么都不知
,而我什么都知
,看到他惊诧的神情,这一刻的我难得有了
对他遥遥领先的
觉。于是率先调整好状态的我,向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他伸
了手,
闹?
我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