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声在山野间回，我气得浑发抖。

“喜混的手指吗？”

于李唯是助兴。

她没有看向我，而是转向李唯，等待着他的吩咐。

而李唯只是开了我的嘴。

而我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剖破肚后，再任人观赏。

“咕叽”。

“李唯……唔、唔……你、你混……”

“李唯，你混！”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手指挑开内、直直的腻声——

到都是来自我的靡气息。

“去车里拿毯，山里天气凉，别冻着夫人……”

他低下了。我原以为他会愤怒，可实际上，他却连眉都没

她不敢应声。

他一边捻着我的，一边吩咐着程璇，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低下，在我的耳边轻声，

显然李唯看了我的变化，开始更频繁和直接地刺激，我被拿住了把柄，随着他的手指在海里起起落落，只是因为不甘心，间或再骂两句。

“咕叽”。

309

程璇低下了。

他将手指探了去。手指越探越，在我呕之前又，如此循环往复——

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本能地有了生理反应，且随着他拇指和指对我的撩拨，整个人也空虚起来，难耐地用绞了中指。

“先生？”

沉默是待在李唯边的前提。

就像在吞吐着他的一样。

要是能结束这一切就好了。

我的圈红了起来。

可她停在了三米开外的地方。

“程、程璇，帮、帮我报警……唔、唔……”

我咬破了李唯的手指。我并不抱歉，这是他应得的。

我尝试着别过脑袋，然而他却掐住我的下，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悉数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欣赏着我屈辱的表情和生理的变化，然后在我即将攀上时撤了手，将挂在手指上的黏展示在我的前。

李唯却不以为意。

她很快就为家主铺好了野合的温床，甚至贴心地奉上了一只提盒——嵌白玉的屉一层接着一层拉开，装满了给家主助兴的。

我想。

李唯埋首于我的间，尖抵着孔，挑逗地起，又抬起手，从衣襟内掏了另一只房。

程璇低下了睛。

然后血腥味就弥漫开，我抬起，终于过气来。

于我却是刑。

“还有什么要吩咐她的吗，夫人？”

“看来夫人……很喜我这个混的手指呢。”

晶莹的黏呈丝缕状垂下，落在我的鼻。

李唯没有反驳。手指模仿起，开始了，我动弹不得，既愤怒又屈辱，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吐了漉漉的，坐起，居临下地望着我，手里仍把玩着另一颗。

程璇跑了过来。

308

在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崩坏的声音。

我忍着鼻的酸涩，不让泪落下来。心脏仿佛被攥住，剧烈的疼痛向全蔓延，几乎让我窒息。

程璇抱来了毯，她看到了我满脸的窘态，却保持了沉默。

，一只房从散开的衣襟，他低下，住了那颗颤巍巍的。

程璇完这些，就垂手侍立在旁，似乎在等待李唯接下来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