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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我希望Edith受到她应得的教训,但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她付生命的代价。
我静静地打量着她,思考她刚才说的究竟有几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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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明白了她的来意。
如果Edith要为此付生命的代价,那这个惩罚的确是过重了。
我想起来了。
“既然你知Edith
错了,就应该让她学会为错误付
代价——她有
神疾病,李唯也没有受重伤,
据现有的法律,她应该连牢都不用坐,现在只是
合调查而已,你不用替她担心了。”
她是凤巷的秘书,是小先生的人,也是……袭击李唯的人的朋友。
“不是这样的,李夫人,”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
不过,她提到了“当年”。
“林晚!”
我虽然不认可李唯的很多法,但因政见不合就要痛下杀手,我也实在难以苟同。
“Edith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这些年她一直住在疗养院里,李夫人,请您相信我,Edith只是被人利用了,就像当年我们……”
那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声援那几个学生,帝大的学生甚至上街游行,拦下李唯的车
在那件事发生后,我问过李唯,还地替他不平过——
我可以理解她为朋友担忧的心情,但Edith差杀了李唯,我不会慷李唯之慨,替他原谅加害者,
“西,我……”
“保密局对她的定是组织恐怖袭击、
行恐怖活动,如果数罪并罚,恐怕Edith面临的就是……”
林晚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表情满是恳求,
林晚着急解释,她看起来很为自己的朋友担忧,
但李唯又告诉我Edith不会有什么事。
我曾经问过李唯那天遇刺的事,他讳莫如,后来他被停职反省,就再没提起过了。
“……是Edith的朋友。”
对方是神病人,还真拿她没办法。
七年前,就是她和几个帝大的学生,策划了自由安北事件。然后李唯临危受命,全权负责
理事件,甚至一度成为了众矢之的——
“林小,”
“对不起,李夫人,”
“如果是为Edith求情的话,对不起,我莫能助。”
“黎小,你带我见她……是要
什么?”
“这件事很复杂,不要参与来,这对你们不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拉下了脸,看向了黎宁。
“您可能不知,Edith不是
照故意伤害来收押的,”
我想这也是为她们好。
我看着她这样,又想起这两个姑娘其实比小瑜也大不了几岁,便放柔了声音:
林晚的手很凉。她很张,或者把我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黎宁制止了林晚,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们实在没有必要被政治耽误掉最好的年华。
“李夫人您好,我叫林晚……”
黎宁试图拉住林晚,然而林晚却挣脱了黎宁的手,叫住了我,
我看着她的脸,突然觉得很熟悉。
我猛地一顿。
我的语气很严肃。
自从七年前自由安北事件之后,华国就修改了法律,开始对恐怖组织和恐怖活动行无上限的打击。
那天晚上,李唯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
林晚……吗?
我叹了气,又看了她们一
,转
就想离开。
林晚闭上了嘴。
我很少对除李唯以外的人发脾气,黎宁似乎被我吓到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是Edith
错了,但她无意伤害李局长,她只是……”
死刑。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就在——
对了。
我犹豫起来。
我看着林晚,我不知她跟李唯谁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