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大脑其实是个神奇的地方,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大的迷
,它只有一个
,却通往无数个
,你永远不知
自己会走向何方……”
哪怕是重度抑郁。
李夕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这样周而复始,仿佛永不停歇。
“我推测……这是随机的。”
李夕的解释倒也说的通。
虽然我不懂病理病因,但我……的确很难接受。
我郁西也不至于就是这样一个天选倒霉吧?
我问的是真理,她回的是猜想。
“小西,这就像画画一样,”
这不是一个科研工作者该有的严谨态度。
只是——
李夕起,将玄丝炉移远了些,才又回我
:
正在看仓鼠的我被打断,转回,望向坐在我对面的李夕。
“为什么是一只暹罗猫呢?”
这是我和小优曾经的、隐藏在他办公室后的秘密空间,现在已经被李夕改成了冥想室。
这句话说的太像李唯了,我忍不住打断了她: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得是一只暹罗猫、不可以是一只布偶猫?或者不是猫,而是仓鼠?”
“可是夕,上次……对不起,我误会了你的事就是随机的结果,这次你又告诉我幻想也是随机的,我……”
毕竟治病要趁早。
为什么……我的幻想非得是一只猫呢?
我注视着李夕。或许是有意的,或许是无意的,总之我觉得她好像偷换了概念。
“从磁共振和量表测评的结果来看,是普通的
迫症。”
“从线稿到描边再到上,幻想也会随着你反复练习而愈发真实生动,你说过,每当你
到孤独时,它都会
现,这正是你用内心的
彩丰富了它……”
那幻想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一段真正的经历。
这太让人沮丧了。
既然情场失意,职场就要得意。
李夕并没有对我外行指导内行的行为到不耐烦,而是微笑着,将专业术语通俗易懂地翻译给我听,
李夕燃了白檀,青烟袅袅,却笼不住我的心神。
“夕,医学不是文学,病理
“但是病理只有一个,就像真相只有一个那样……不是吗?”
神分裂,但他还是帮我预约了李夕的时间—
我并非李唯,我对猫咪没有什么执念。
在李唯和小优的鼓励下,我坐在了丽景大厦层、李夕心理诊所的沙发椅上——
希望他能够拿到心仪的offer。
我询问了小优的意见,他也很赞同我去寻求李夕的帮助。我又问了问他的近况,他跟我说目前已经了帝都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终面。
浪漫而唯的
园内,金丝熊正在
上全力以赴地奔跑。
我的确是无数次幻想过我的煤老板。
冥想室有些昏沉,大量运用了草木和自然的元素,仿佛听得到蝉鸣幽幽。然而仔细看去,却是角落里摆着的透明仓鼠笼传来的声音。
很难接受这一切的不幸……都来自于随机。
可我也查了很多资料。我知这也许是疑心病,总觉得并非
迫症这么简单。
我看向了角落里的仓鼠笼,喃喃。金丝熊还在
上团团转,在这一瞬间,我竟觉得它是这世上的另一个我,总以为时过境迁,却原来一切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