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还在吹,仿佛嫌热似的。他面对小原的方向,腿随性自然地分开,自然而然地,内裤的颜色是……恩,没有穿。
说起来,他们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如果把满足秋元异于常人的性癖也归纳为“做爱”的话。
“喂,你还站在那里干嘛啊。”秋元不满地瞪着他。
小原一十百点头:“那不打扰了秋元君,我先走了。”
“站住!”明知道这只是在玩弄他,但依照小原一十百的性格也极有可能真的一走了之,秋元走过去抓着他的手,看上去像是生气,脸却完全是害羞的红,“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原一十百:“所以秋元君想要我做什么?”
“像、像之前一样就好……”
“所以秋元君是在——请、求,我吗?”
你到底还要说什么屁话——虽然很想这么骂出口,但在与小原一十百的目光对视时,曾被疼痛支配的本能仍旧下意识地,或许同样也可以说是心甘情愿地选择了屈服。
“可是秋元君站在这里,”小原一十百看着他,仿佛是真心实意地在问,“好像不像是请求的态度哦?”
秋元逢辉慢慢地低下头,弯下腰,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小原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脸,手掌按在他的后颈上,说:“秋元君好乖。可以的。”
简直糟糕透顶了啊。什么“请求”、什么“可以”。他根本就没这么说过,这人在胡乱答应什么啊!
眼睛被蒙住,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并没有谁命令过不准他动,甚至他愿意的话,自己把眼罩扯下来也没问题——做不到。只是稍稍想要偏移身体重心,以此来放松一下过分紧张的手臂,屁股上便啪地一下被抽出红痕。
“唔!”
这样根本不能算作“惩罚”,不如说完全就是奖励。
被用作奇怪用途的教鞭一端轻轻托起秋元两腿间微微勃起充血的性器,冰冷的质感摩擦过最敏感的部分,秋元的呼吸明显变重了,羞耻地夹了一下腿,徒劳地想要掩饰似的。
“秋元君可以稍微忍耐一下吗?”小原一十百的语气意料之外地温柔,“抱歉,但是太可爱了。”
“别再玩了啊……”咬牙切齿地控诉,秋元的声音听上去完全就是在撒娇。
“会很痛吗?”小原的手指慢慢地擦过那条被教鞭抽出来的痕迹,非常耐心且认真的询问。
“还好……”
只是抽打在皮肤上而已,并没有感觉非常疼或者其他,但当伤口被小原故意揉按时,那轻微的刺痛就好像又被灼烧了一遍。完全不同于窒息或者内脏被搅乱的钝痛,那是尖锐的、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入的痛。
“因为秋元君说过,像之前那样太无聊了,所以我去学习了一下。”小原一十百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