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荪歌难得的执拗，只好荪歌的应了下来。

杜恨不得将自己的那颗心剖来，双手捧给李太白。

她只是希望尽她的绵薄之力，能让这位与李太白齐名的诗圣杜，稍稍好过一些。

“杜到底想跟谁相濡以沫哦？”

这酒醉的还真是让人面红耳赤啊。

有些话，听了让人脸。

“杜郎君，自力更生，丰衣足，不应以为耻，应以为荣。”

可杜甫终究不是李太白的会当一饮三百杯不倒，酒意微微上，杜便醉了。

好吧，还是觉得有儿不对劲。

李白：……

杜甫憨笑，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荪歌笑着解释着，这般张的杜甫真真有几分小媳妇儿的模样。

荪歌见李白拭汗洗手，拿亲酿酒招呼着杜甫。

这盏酒，她敬的心甘情愿。

“若非要问因由，那就是合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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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两盏酒下肚，张羞涩的杜渐渐放松下来。

她不知，也无法确定，今日李太白亲自示范，她开劝解，杜能心几分。

胡话一堆，简而言之概括便是三百六十日，日日不重复对李白的思念敬仰。

“阿兄，若这杜甫未娶妻，阿月连哄带骗给你抢过来，奈何佳人已有妻室。”

原来，文人墨客也好，官员侠客也罢，都不曾拘泥于固定的一形式。

“当断则断啊！”

轻咳一声，开始亲自招呼杜。

不就左手小羊崽，右手小河鱼，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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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敬未来那个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颜的老人。

中时而思索，时而诧异。

他家阿月当真没有看上这个还算清贵俊逸的有妇之夫？

谁说古人蓄的，表白起来也是辣直截了当。

“朝廷俸禄，亲事农桑，手艺谋生，都可以。”

无奈，清贵富裕如杜家，哪里需要杜这个被寄予厚望的贵公心吃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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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有后世那幅经典人像画的锁眉眯，面颊清瘦，褶皱丛生，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沧桑。

她用了数十年朝夕相伴改变了李太白。

荪歌：……

李白：……

荪歌抬手，拍了拍李白的肩膀，憋着笑意，努力装作语气沉重的样将李白方才的话原封不动送了回去。

她想敬曾经那个豪气如云，斗志昂扬的杜。

谪仙人下厨，明月公斟酒，他不知他为何会受如此礼遇？

杜，当得起这盏酒。

阿月才是真正的多虑。

杜甫沉默的站着，如同一尊的雕像。

“座吧。”

荪歌站在杜甫后，意味长地劝说。

“像阿兄说的那般，无需慌张。”

受若惊的杜甫手握酒杯，有些不知所措。

阿月那黏糊糊辣辣的视线，他真真不想看到了。

杜看着卷起袖，在厨房中忙的火朝天的李太白，下意识憨憨地了睛。

如滔滔江，连绵不绝。

李白再一次在心中调了有妇之夫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