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

这个问题，是能随便回答的吗？

“如果早几年，仆还会拼命扭转，重塑扶苏公的三观，可现在来不及了。”

陛下的罚是不是太偏心了儿。

沉思片刻，嬴政看向李斯“你如何看扶苏。”

淳于越：……

扶苏公开反对质疑她，这次拜师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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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后来的小学生也早熟，不好忽悠了。

荪歌顿了顿，继续说“中央集权，郡县制是历史大势，扶苏公一心想效仿大周行分封废郡县，一旦当权，陛下毕生心血建立的统一大帝国很有可能分崩离析。”

李斯傻了，呆呆的站在一旁，这是他能听的吗？

从一开始，她的那些话就将淳于越放在了对立面，扶苏开不开求情对她都没有损失。

“赵，你可知罪。”

“仆知罪。”

“为何？”嬴政脸难看。

还有，赵的胆是不是太大了些。

想要扭转一个成年人的既定认知，谈何容易。

“儿臣愿……”

“父皇，儿臣认为儒学是治国理政的正统思想。”

你以为忽悠小学生呢？

就算扶苏再崇尚儒学，淳于越也只是他自认为的师父，而她，始皇帝金玉言当着朝臣的面让扶苏拜她为师，习律法。

扶苏怼他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是是陛下公，他早摁死扶苏了。

李斯皱眉，斟酌着，小心翼翼开“扶苏公乃陛下长，儒雅温和，博学广识，虎父无犬，自然是极好的。”

对这一幕，文武百官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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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竟先他一步放弃了扶苏，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倒也不是说扶苏不好，而是实在过于天真，天真到可笑。

听到此，嬴政摆了摆手，打断了扶苏的话。

扶苏求情了，那她就省事了。

荪歌恭敬“诺。”

“陛下，江山易改本难移，就像陛下刚才所言，扶苏公已及冠，认知情固，非人力可改。”

他现在一儿都不想享受被陛下单独留下的荣幸了。

要不是赵可能看到了更多他所不知的画面，他本不会给赵解释的机会。

“赵，回到自己的位上，大殿上叉腰喧哗像什么样。”

“仆不想冒险。”

扶苏不求情，她就搞死淳于越。

扶苏心一，这还是父皇第一次在儒法的问题上尊重他的意见，难父皇听去了吗？

“至于淳于越，既对儒学经典不甚通，那就自明日起居家研读，无需再上朝了。”

当年李斯还是廷尉时，就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荪歌从善如的认罪。

理解，以后随蒙恬军中历练也不会理解。

“就算仆勉影响，也只是一时。”

可是他也不敢再叫嚣，居家研读总比诛九族。

退朝后，始皇帝独留了李斯，赵随侍左右。

“既如此，朕不勉。”

不用听，他也知是那些老生常谈。

也对，儒学博大，父皇有所改观也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