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背对着她在剥玉米，童谣装了一袋，拿了两张一百放在玉米篮里，悄无声息的离开。

“哦，是不是都穿民族服？”

“早去凑闹了。”

童谣说:“累，声音太吵，耳朵有受不了。”

童谣走过去，叫了几声，就听见老妇人走了来:“小姑娘快来坐。”

前几天他回来几乎天是暗的，今天有儿早呢。

莫筠瞅了她一，看着她手上红红绿绿的东西问:“手上的是什么？”

童谣懒懒的开:“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你们长的像免费劳动力。”

童谣也不争这个，坐下来玩葱，看着他手法熟练的串。

莫筠笑了笑:“他们男的魁梧女的挑，很健康，所以嗓音哄亮，让你唱，喊破咙都没他们响。”

童谣在路上分了很多果给小孩，反正她也吃不了这么多，好事，去霉运。

莫筠瞥看她:“馋了？”

童谣白了他一:“我问问。”

“哦，火篝上的能免费吃么？”

莫筠低继续活:“你说呢，要不然我为什么这个。”

童谣和莫筠刚到，两个人就被分开了，童谣被一个情的民族姑娘拉着舞，而他，听说是被叫去帮忙串。

“他们几个呢？”

童谣挥了挥手:“不了，送完照片我就走了，还有些事。”

有经验，把勾一扳，围栏就开了。

莫筠:“……”

童谣说:“我来帮你。”

莫筠:“有血很脏，你坐旁边等我。”

篝火晚会是这里最闹的一个节目，中间燃起红红的碳火，上面架着猪，羊，用大火烤着，很多人围成圈一起舞，唱歌，游戏，休息的时候男女会互相对，意义与相亲相似。

说完，把抓拍来的两张照片递了过去。

莫筠不喜吃这甜腻腻的东西，接过又重新放袋里:“今晚有篝火晚会，会很闹，肯定要去看看。”

莫筠怕她无聊和她聊天:“不去和她们玩么？”

客栈里，他站着院里等她，站着笔直，背脊气，像棵树，听见声音转过来。

“卖不了几个钱，你自己拿袋装，看着给就行了。”

老妇人年纪大了睛就不用了，但她看见照片上两个模糊的人影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眶就了。

“什么时候能串完？”

——

童谣也颇，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看着简陋的房，一时间说不话。

“哦，那等我换衣服。”

———

“也不是全，也有很多游客。”

纳西族的人情好客，随着音乐，带着游客一边一边发“阿诺，阿诺”的喊声，而姑娘们合着踩步，鲜艳的百褶裙随着快的舞步在轻盈飘，上的饰拴在发辫上的彩珠串和前的银项链在火光下闪闪烁烁。

童谣陪着了一圈就有累了，走到棚里看他串，他们已经把串完了，早就跟着去凑闹了。

七十多年，第一张照片。

“在十多分钟吧。”

走过去，把手上抓的果给他:“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童谣抓了一把给他看:“果。”

夜幕笼罩四野，草地上燃了重重篝火，几乎照亮了四周。

“阿嬷，你这果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