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罩,自上向下看,张沐在哭,眼神却是涣散的,眼泪和口涎混着汗水把整张脸弄得狼狈,一小节舌尖抵在下唇,明明糟糕的一塌糊涂,你却觉得无名火从心底燃起来,于是俯下身去含了对方的舌尖,然后探进去,把他所有声音都堵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张沐被你生生操硬了,顶端淌出的前列腺液涂了你一小腹,这可不行,你捞娃娃一样把张沐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站起来往窗户旁走,肉刃在对方柔软的穴肉里碾着敏感点又往里捅了几分,他前端跳了几下,眼看就要射,被你一把摁住顶端小孔,强制性憋了回去。
张沐感觉身下腾空了,慌忙去往前,双手被绑着,只能从上面环住你脖颈保持平衡,身下却被堵着制止了一场高潮,这刺激太过了,他应激性挺腰反弓身体,脖颈断了一样往后折,还没在这一波刺激里缓过来,紧接着就被你抵在酒店落地窗上。
许是被身后的凉意刺激的回过几分神,张沐头抵在你肩颈,喘息声里音调可怜的很,是在求饶了:“王总,求您了,我快坏了,我快死了。”
解开张沐手上的领带,对方的手腕压着金链子挂在肩头,你听见自己的声音下了最后的判决书:“不会的。”
对方从自己体内抽出了凶器,张沐松了一大口气,正要说点什么感谢,却紧接着被对方摁着转过身面朝窗外抵在玻璃上,天色已经黑了,城市亮起霓虹,胸前的乳肉被摁在冰冷的玻璃上,身上只剩大敞的衬衫黑袜和没什么用箍着大腿徒增情色的衬衫夹,明知道这个高度屋里没开灯没人看得见,他却依旧一瞬间被暴露的恐惧占据全部心神。
身后再次被肉刃捅进来,张沐失了全身力气,腿软的站不住,贴着玻璃往下滑,却被你搂着腰抱住,这个姿势让你进的前所未有的深,张沐摇着头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这么深,但你只是颠了颠,他就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呜咽。
确实太深了,张沐一只手被你握着摁在小腹上,乳肉被冰冷的玻璃刺激的凸起,这回你放慢动作,每次都全须全尾送进去,感受着对方被你一点点顶开抹平然后抽搐包裹你的快感,这个深度已经顶到对方结肠口,痛感和爽感同时淹没他的脑神经,张沐被你操的失了声,隔着一层皮肤,手掌下能触摸到你在他小腹顶出形状的肉刃,喉咙里发出濒死一样的气音。你身下动作没停,伸手去给他套弄被玻璃和恐惧激的疲软的前端,喊他名字:“张沐,呼吸。”
听到你的话,他才回了神一样猛地吸一口气,玻璃的倒影里他眼泪和后穴的水同时失禁般淌出来,哭腔里声音抖得色情又可怜:“王总,太深了,我吃不进去,我快死了,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
张沐的前端又重新抬头,你着重照顾了前端的小口,张沐受不住刺激往后躲,又被你狠狠贯穿顶在身体的另一个敏感点,前后来回无处可逃的刺激让他只能徒劳的在你身底下扭动,倒像是他不知满足,送着窄窄的胯和臀来讨好你的肉刃。
他没办法,脊背贴着你的皮肉,臀肉被你一把揉捏着,像只笼中鸟一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抬头去吻你的喉结和下唇,崩溃的呻吟里间隔着求饶:“您轻点操,求您了,我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