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我喜。”君砚挲着手中的发钗，随后又重新将发钗簪自己的发间，抬望向燕空，“好看吗？”

此时她正抬望着自己，那双姝丽的眸满羞怯，桃腮泛起微粉，低下不再看他，只一截细白的脖颈。

燕空只觉下腹一阵发，他匆匆移开视线，但心里却一直回想起那伸的小，一时有些燥。

察觉到君砚的异常，燕空只以为她是鲜少外，因此不曾见过，他连忙安：“无妨，这凉州城有许多新鲜玩意，砚姑娘若是喜，我陪你在城里多转转看看，也方便砚姑娘了解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

燕空低看着几乎被他搂怀中的少女，他这才意识到两人离得有多近，女上的幽香扑鼻而来，让燕空了心神。

她在吃他的糖人……这个想法让他的视线愈发灼。

君砚站在一个字画铺面前，探究地看着上面的诗画，却觉自己的发髻被人动了动，她侧过，只见燕空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但说到底，她再如何杀人如麻，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未曾见过的新鲜事激发了她心中的自我，可燕空的话却将她打回了原形，她不是来玩乐的。

燕空的耳又不争气地开始发，他站开了些，看着手中的糖画，他连忙掩饰地岔开话题，“糖人要化了，砚姑娘还是赶吃了吧。”

君砚自幼便被当杀人工培养，她人生的意义只有练功和杀戮，又何曾见过外面鲜活的世界。

见君砚喜，于是燕空便带着君砚在城里多转了一阵，城里果然有许多有趣的小玩意儿。

“好看，有些歪。”燕空说着，上前帮君砚正了正，“好了。”

也正因如此，君砚才能年仅十七，便在江湖上跻武林手的行列，所过之无不杀人见血，江湖人称“血娘”。

都能事半功倍，而修炼无极的邪功，九幽心法，更是一日千里。

“谢谢。”君砚终于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真心对燕空。

“这是……”

君砚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却发现那里簪上了一支发钗，摸着像是木质的。

燕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粉探在那糖人上轻着，柔粉的小看上去却比她手里的糖画更甜诱人，让人恨不能一在嘴里狠狠嗦，看是不是真如他想的那样甜。

“嗯……好。”少女囫囵地，将糖人放到嘴边舐。

这一张妩媚艳丽，风情万的脸，即便是别块石都好看，燕空难以抑制心中暗生的情愫，他不敢多看君砚的脸，将注意力尽量转移到发钗上。

“方才在路边随意买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觉得你簪上一定好看……”燕空一手握拳掩轻咳了一声，他承认自己的行为似乎是有些逾越，但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这么了。

君砚取下了那只发钗，木质的发钗被雕刻成木兰的形状，嵌着白玉，木钗通都雕刻致的纹，颇有几分古朴的气息，被打磨得十分光，君砚一见便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