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建平转往山下走去。

“我去叫娘过来，但是你不能呆在这儿，万一他回来……”王建安后面的话没说来，好在郑静文听了去。

警察说赵傻涉嫌暴女知青，其父母可能是主谋，必须要带回去审讯。

赵家有四兄弟，赵队长是老大，年轻时当过兵，村里人都服他，其他三个兄弟就不怎么样了。

“真乖。”

“姨，我听你的。”

下山后，刘玉凤让王建平去借自行车。

“什么都别说，跟姨去医院。”刘玉凤缓缓把郑静文抱怀里，郑静文瞬间泪如雨下。

“你年轻又有文化，等以后回城了，谁还记得大安生产队发生过什么？千万不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赔上一辈，不值当。”

“姨，我还能回城吗？”

第二天清晨，四名警察敲响赵老四的家门。

“去叫娘过来。”王建安说。

赵老二媳妇生病的时候跟张寡妇眉来去，直直把人气死；赵老三重男轻女，赵桂香小时候发烧被他扔河里降温；赵老四是酒鬼，生个了傻儿。

她拒绝王建安掺扶，而是抓住一旁的石踉踉跄跄起离开山。

方？

郑静文不知该怎么？她想报警，不想放过赵傻，可又担心报警自己名声尽毁，以后……

“考不就跟古代科举一样，战的时候需要将军，天下天平就需要读书人。”

“能，就算你家没关系，就算拿不到工农兵推荐，你也能回去，因为以后考会恢复。”

两人刚来就碰到王建平，王建平看了看郑静文的情况，只要不是傻都知她事了。

到了县里，刘玉凤询问郑静文的选择，是决报警还是瞒下来？

“指不定是女知青自己勾搭傻，不然傻怎么不暴别人就暴她？”说话的是赵老二。

赵傻跟他爸妈都被警察抓走，赵队长急忙跑去追问情况。赵老四是他亲弟，总不能不明不白让人带走。

刘玉凤被王建平悄摸摸拉到树林里，只见郑静文呆愣愣地坐在地上，王建安站在不远。

赵队长还想说情，但是警察没有听他废话，直接把人带走了。不过留下两人去查探现场，领着他们的人正是王建安。

自行车借来，由王建安负责送她去县医院，刘玉凤陪同。这个时候的二八大杠能载两个人，一个坐大扛上，另一个坐后面。

刘玉凤摸了摸郑静文的发，然后带着她走派所报案。警察听完非常重视，完记录带她去医院检查证据，等天亮就警。

村里人议论纷纷，谁能想到赵老四夫妻这么坏，竟然教傻去暴女知青，真是人心隔肚啊！

“你怎么知考会恢复？”

郑静文不舒服坐后面，刘玉凤第一次坐自行车大扛，不得不说，那觉真是太难受了。半个全麻了，比打麻药效果还。

不赵队长还是其他人怎么问，郑静文都听从刘玉凤的建议，一句话不说，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