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公主上想到了格斯力汗。

接着，她又向自己的大汗问起了从中原带来的书籍。格斯力汗告诉她，这些东西在草原本没有用，所以早就付之一炬了，就在他们合·之礼的那个晚上……

而冷月公主自己，则不过是格斯力汗众多女人之一。虽然有合·之礼在先，格斯力汗也完全可以抛弃自己。还是那句话，只要他想。

她只得一边自己念叨着“天苍苍，夜茫茫，风草低见羊”的诗句，一边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在羊卷上写下一首又一首名家的，或者是自创的诗歌，写完了一卷，又写一卷。如果是名家的诗歌，则恭恭敬敬地署上姓名；而自创的诗歌，生怕贻笑大方，就脆什么也不写。

而草原人对待女人的态度，就像对待母的态度一样，越能生养，就越有价值。不能生养的女人，则会给整个落带来霉运，会被驱逐草原，成为野狼、虎豹之类的。

冷月公主此时才知，格斯力汗的孩其实遍布整个草原落，甚至别的落也有格斯力汗的。

再后来，冷月公主发现舞的肚大了起来。

于是，就连格斯力汗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有多少个孙，在这片草原上快乐地、亦或是凄惨地生活着，或者已经死亡。

冷月公主对此一番唏嘘，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她只得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想起自己带来的这些珍宝——人和书籍！

于是，就在草原即将度过漫长的冬天时，舞和冷月公主的孩先后生，都是儿。格斯力汗自然非常兴，照惯例，将孩送给可靠的牧民家里抚养。

当舞又一次在为冷月倒茶的时候，冷月公主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舞，你的肚……”

冷月公主在中原帝国时，接过大量的书籍，对于医药之类的书籍，自然也有所涉猎。

冷月公主笑：“舞妹妹，这是好事儿啊！替你到兴！其实，我也……”说着，冷月公主将舞的手拉过来，让他抚摸自己的小腹……

但是她转念一想，当时的她，面对着自己人生的重大转折，本没有闲暇来想这些事情……好吧，既然已经如此，也就接受现实吧。

为其中的大分，已经被格斯力汗分了羊，此时的穿衣打扮等，已经完完全全像是一个牧民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多年以后，当考古学在中国北方的某个地方，发现大量写着许多诗歌的羊卷的原因了。而那些没有署名的诗歌，正是冷月公主所作，读来令人遐思万千，齿颊留香……此是后话，且下不表。

舞上跪下，叩不止：“请公主饶命！这个孩是格斯力大汗的！请公主饶命！”

因为格斯力汗常常外打猎，或者到别的落去喝酒、联络情，而草原风俗之一，便是将落里最漂亮的女，陪最尊贵的客人度过漫长的夜晚。

她据时间推断，舞肚里的这个孩，应该就是格斯力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