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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的穴儿却让丐帮肏的烂熟,透露出糜烂的艳红色,只会下意识嘬着肉棒夹吸了,丐帮的肉根让这淫穴伺候的舒服了,如同泡在一汪温水里,顶弄着撞击快被操烂的骚点,明教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小腹上还有已经干涸斑驳的精液,不知是第几次被身下的肉棒送上高潮,潮喷着用软肉绞住肉棒,痉挛喷着骚水儿,丐帮只觉得下腹一热,全身气血都往身下涌去一般,粗喘着气狠狠一肏,肏得艾希哑着嗓子哭叫一声,浓厚的精液如同水柱一般喷出把老板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肉龙从屁股里抽出来的时候后穴已经被肏的合不上了,浓厚的精液一股一股从穴口涌出来,红白交映着格外色情,看着丐帮又隐隐要竖旗的欲望。
只是他随意用床单擦了擦身上套上衣服,临走之前还“贴心”地帮老板挖出后穴的精液,简单擦洗了一番,艾希两眼一黑,快昏过去之只听见那丐帮在耳边说——
“谢谢惠顾,老板。”那男人似乎还轻笑了一声,给他盖好被子,哼着歌收下钱袋走了。
——
我发誓,我不会再去找那个男人第二次了!
毕竟,任谁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乞丐,干了.......干了那样的事情.......
这简直是我来中原之后,不,毕生最大的耻辱!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自己,可能那男人给我下了蛊也说不定呢?
我再一次,第二次,站在了这里,等待那个男人。
周围人毫不掩饰的直白目光看得令人感到恶心反胃,我又一次傻兮兮地攥着满满一袋子钱来这里,找那个乞丐,或许叫,暗娼。
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这个男人和暗娼联系起来,说不出的滑稽感,或许我才是更为可笑的那一个,来这里送屁股吗?
尽管我低着头拉上面纱避免了周围视线,可他们还是围住了我,试图和我做“交易”我知道他们看上了我手里的一袋子钱,我也知道仅仅只是一次交易远远达不到那些数目,但我还是拿着如此多的钱来了。
我不想和那些人做交易,我难得感到有些烦躁。
但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怎么,抢我生意?”那丐帮带着几分轻佻的玩笑话,可眉眼极具凶意,看得人发寒。
他过来了,我出神地盯着他马尾上的“兔耳朵”莫名觉得有些想要发笑。
那丐帮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我双手捧着的钱袋子,然后又在我身上打量,我歪歪头,不明所以。但他像是不耐烦皱起眉头啧了一声,气势汹汹拉着我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语气凶狠问我:“屁股不痛了?又想来挨肏?”
我听得脸上一热,其实屁股还是有点疼的。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连我也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魔力让我为他跑了一趟又一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钱财,难道我真的喜欢被人捅吗?
我头低落下来,视线移到他身上,他的纹身很好看,只是如今身上全是青紫的淤青,我像是整个人被雷击一样,艰难开口问他:“你又去接,接生意了?”
丐帮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应声着:“嗯,是啊。”
我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像只落水猫一样狼狈到失魂落魄,蓦地心脏一抽鼻子酸酸的,好像不受我控制一样眼前视线开始模糊,被泪水糊满看不清他的脸,泪珠就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了,我伸手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这可真是丢人,太丢人了,一定会被笑话吧。
大脑也没有办法去思考什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那样发展下去,但我没有思考就那样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懵懵懂懂做了些什么。
我将沉甸甸的钱袋子往他怀里一塞,声音还带着哭腔(好丢人),我官话说的不那么好,结结巴巴对他这个我连名字都不知到的丐帮说:“你不要去接客了,窝可以养你,窝能赚钱,窝接单,别去,和别人,做.......不要别人......”
他好像还在状况外,听我说完轻柔掀开我的面纱用拇指擦去我的眼泪水,似乎是笑了一声,大概在笑我吧,他说:“好啊,老板。”
我大概应该算成功了吧?只是以后要作为丈夫的责任,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