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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没入捅进捅出,草草戳了几下,手指擦过纳西索斯穴口又痛又爽,穴里夹不住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他的一口穴馋的厉害,穴壁里仅仅只是被手指肏了几下就湿热得发痒,温热的肠壁绞着沈闻风的手指吮吸,丐帮猛地抽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被他的淫液糊了一手水儿,沈闻风随意都揩在他屁股上。
纳西索斯仅仅只是被丐帮用手指玩了几下就喘息涟涟,他被丐帮抵在墙上,这狗丐帮不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专挑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挑逗,直挠得人心痒痒,连带着后穴也仿佛被勾起一丝痒意,纳西索斯忍不住夹了他手指一下,却夹不到东西,原来是那丐帮已将手指抽了出去。
纳西索斯理所当然回头瞪他,一双多情目欲求不满看着身后的男人,沈闻风面对这样一张风情万种的脸只觉得什么都妥协了,本就是一场露水情的欢好,吃到这样的好菜已将算是他赚了,但只要一想到身下这骚猫不知道对多少人这样发过情,男人的劣根性还是让他格外恼火,这骚猫顶着这张脸皮,只怕全天下没有他勾引不到的男人吧!
沈闻风早就直楞楞戳在他腿间的性器磨得纳西索斯大腿根都发红了,丐帮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径直顶了进去,这一下如游龙入海,紧致的穴壁瞬间裹吸住他的肉棒,这一顶两人都舒服的叹了口气。
纳西索斯从刚才起一直被这丐帮擎住腕肘,被按得死死贴在墙面上,他扭了扭手腕想要活动活动,谁知这丐帮在性事上霸道得狠,完全像是把他当泄欲的娈器一样使用。纳西索斯一向玩得开,性格圆滑,在床上也是被舒舒服服哄着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下心里也憋了三分火气,挣扎地动作愈发剧烈起来,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你他妈给我放开!”
沈闻风正是一杆入洞的时候,这才刚顶进去,哪知身下的明教这时候开始闹别扭,丐帮不知道他闹什么脾气,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烦躁和嘲讽:“这时候还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这俩人都不是肯吃亏的主,这样你来我往几下的双方脾气都被点炸,纳西索斯气不过,心里直骂这糙汉怕不是只长鸡巴不长脑子,比起他以往那些个嘴甜会说俏皮话的情哥哥们差远了,除了这一杆鸡巴倒是柄名器,丐帮倒是发自真心觉得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家伙也比女人更麻烦,那明教又翘着屁股在面前扭来扭去的,沈闻风拔出他的大鸟,捞过靠在墙边的竹棍一扫打在他腿弯处,明教嘶得抽了声气,正是毫无防备之际被人猛地一敲瞬间疼得软了身子半跪在地上。
丐帮直接就着这个姿势骑了上去,宽掌扶着他的骚屁股重新将肉棒顶了进去,纳西索斯被顶的一耸,他现在被丐帮骑在身上压制着,那丐帮一手摸他屁股,另一只手就拎着那竹棍威胁性点在他后颈,纳西索斯不得不俯首趴在地上,任由那丐帮在他身上作弄,只后悔招惹了这不解风情的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