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看着陆过额角被撞破流血，陆过颤抖着雪白的睫毛回眸看向他，唐朔在里面看到了恨意和渴望，却又那么漠然，他当然不指望陆过一只妖会明白什么是爱。

“我没赏你吃的时候，谁让你张嘴了？”

“既然这么饿，不如我赏你点别的吃？”

唐朔将他丢到床榻下跪着，摁着陆过的脑袋将性器抵在他唇边，唐门温柔抚摸着他的脸又不容抗拒伸入大拇指扯开他的嘴角去看那两颗尖牙：“你要是咬疼了我，我就将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光，让你这辈子只能喝粥。”

他忍不住笑了，抚摸陆过的尖牙：“我原本想着将你的牙拿砂纸锉平，可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喜欢的紧。”

陆过翻了个白眼厌恶地偏过头去，却又被唐门赏了一巴掌，他回头瞪唐朔，唐朔居高临下踩着他的肩膀语气淡漠，像是在看一件无机质的死物那般盯着陆过：“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知道了。”

陆过一向擅长滑跪，或者说遇见唐朔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谁都能只能认栽，于是他不情不愿握住唐朔的性器一口含住。

老实说他真的很想一口咬断，但是按照那疯子的行事大概真的会把他的牙齿一颗一颗拔光，陆过暂时还不想去感受唐家堡审讯人才出身的唐朔，于是只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给他舔，他的努力收起牙齿，尽量用口腔的软肉包裹唐朔的性器。

这鸡巴方才还肏过他，上面还沾着他自己的淫水和唐朔的精液，带着淡淡的咸腥气，龟头顶在嗓子眼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唐朔当真就抚摸着明教毛茸茸的脑袋不紧不慢顶弄着，好像在逗猫玩一般，低头看着跪在他身下的明教红了眼圈，脸颊还沾着方才溅射到干涸的血渍，专心对付着手里那根玩意。

唐朔觉得这真奇妙，好像陆过哪怕是在做爱也好，做淫荡的下流事也好，杀人也好吃人也好，总是流露出那般天真单纯的神情，好像意识不到他正在做的事是多么残忍或者淫糜，也许这就是他的天赋？但唐朔总是很喜欢看这样的陆过，好像一辈子也看不够一样，喜欢他那双澄澈的双眼，大概唯一不爽的就是，那双眼太过单纯，太过剔透，连他也不能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真想看某一天这双单纯到残忍的双眼也会流露出人类的七情六欲，会悲伤，会难过，会有喜怒哀乐，而不是永远如同妖类般漠然。

“呜嗯......哈啊——”陆过努力去吞咽唐朔的性器，最终顶到嗓子眼，还把自己弄得泪眼涟涟，剩下吞不进去的部分只好拿手去撸动，唐朔却不会管那么多，抬手摁住陆过的后脑勺就将他往里撞去，陆过呜咽一声将他的鸡巴整根没入的吞下，唐朔也不指望这傻猫能有什么伺候人的花样了，干脆自己摁着他的脑袋吃起自助起来。

陆过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快被撞破了，嘴巴发麻，下颚撑到极限，唇边不断流出涎水来，嗓子眼被他撞得也疼，好像嘴巴变成了第二个穴道一般，任由唐门的鸡巴在里面插弄，唐朔顶了不知多久，握住自己阳具抽出来，陆过泪眼朦胧还在状况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嘴巴还没合上，吐出的舌头也发麻，唐朔的鸡巴就贴在他面前突突跳动着射了他一脸，陆过只来及闭上一只眼睛，浓密的睫毛也被白精打湿，一团一团喷了一脸，还有一些流到他口中，挂在殷红的舌上。

陆过喘息几口，任由唐朔欣赏完了给他拿毛巾擦脸。

唐朔简单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将他抱回床上拥住他，跳动了一夜的烛火终究还是熄灭了。

“我真的很讨厌你。”陆过翻过身去将自己的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传过来：“我恨的想吃了你。”

唐朔满不在乎把玩他银白的长发语气淡淡：“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