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女人的钱好赚，但你想以此赚钱，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张贲说，“你得先过了女人这关，还得搞定那群读书人。而且，大明女人的钱，也并不像我们那时候的女人好赚。”

“我……就是想让你帮忙个初代产品测试，看看侧漏不侧漏……”林鳞游忍着笑，“昨晚你睡太死，我就只好替你穿上了……怎么样，昨晚睡得可香？有没有漏来？是否验到了，婴孩般的睡眠？哎呀！我突然想到，我还可以面向我们男人的产品，这样就可以免去冬天起夜的痛苦了……”

“大哥，不至于……”林鳞游走下扶梯，“我就消遣，不至于发飙吧？”

张贲抬，正与林鳞游的目光对上。

“你特么下来，一大早，搞什么卫生巾！”张贲指着林鳞游喝。

后来这净又卫生的月布还真被林鳞游造来了——虽然并未推广开来，只是给小妹越容和教坊司的几位要好姑娘试了试——后来，建关，文献资料均毁，仿佛这月布从未现过，仿佛他们，也从未来过……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锦衣卫生巾。”林鳞游倒是兴致，“所谓锦衣卫生产的月巾。”

“这畜生，钻完炉灶钻我被窝里！搞得老一灰！”杨放提着绣刀，气呼呼地嚷。

……

“赚钱嘛！不寒碜。怕被砍换个名字就好了。”林鳞游说，“不然大哥你给起一个，我就算你了。”

张贲猛得掀开自己披在上的棉袍，了下兜着的“布”……

“怎么你什么都想发明？真当自己是文西啊！”

“这玩意，你给我穿上的？！”

“怎么读书人什么都要？”

“三弟，三弟！一大早咋跟猫儿起来了？”张贲披衣从房间走。

张贲伸手扯下上的“布”，狠狠甩向林鳞游的脑袋；林鳞游一侧脑袋，灵巧地躲过了；张贲气不过，又上前追打起来：

“你来，让我舒适舒适你的心扉，看看你脑袋侧漏不侧漏！验一把飞一般的受！”

莫不是，三弟在原千所受了委屈，被人穿小鞋了？

“大哥，这玩笑，可一都不好笑。”杨放拉开院门，顾自走了。

“你这一句话，就把所有兄弟都得罪了啊！”张贲叹，“你是真铁，不怕皇上砍了你……”

人的钱。”林鳞游说，“等推广开来了，就增大产量降低价格，让天下人人用得起这玩意，这就叫，先用带动后用！”

“我……我这不是想着造福妇女么？”

“赚钱和造福姑娘们，不矛盾吧？”林鳞游说，“而且我赚了钱，还可以一步造福姑娘们，尤其是，教坊司的姑娘们……”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杨放和狸猫打了起来……

这是后话，下不提。

但林鳞游执意想尝试造这玩意，他也没法阻拦，心想这就是闲的，给这家伙找事情就行了！

“你又说为了赚钱！”

“脆，叫不漏，好吗？”

“你小声，别把姑娘们吵醒了……”张贲看见林鳞游从二楼探脑袋来，脑袋上还沾着几团棉，“你们俩就不能让为父省心？”

林鳞游摊摊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怎么回事。

“收手吧阿祖！”张贲无奈摇。

…………

这狸猫被几人养得圆嘟嘟的，一油光亮，双犀利有神，一看就有背负了好几条狗命的大哥风范，林鳞游他们都很喜。

“不漏，妙啊！”

狸猫面对杨放的追打，手捷地窜上了房——果然像张贲一样，胖的轻功倒好——对着杨放生气地喵了一声。

“好一个先用带动后用！”也不知张贲这是夸奖呢还是讽刺。

以往，杨放也是很疼这只猫儿的，这可是他和任苒情的结晶见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