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矛盾。”林鳞游说，“黄泽杀过狎客，这是余妙兰亲所见亲所说。在之前，他见生母姑母惨遭狎客凌辱，却无能为力，便杀了每一个凌辱她们的狎客以其愤！在那俩粉死后，案愈加频发，是他为了愤复仇，更是为了找导致俩粉自尽的真凶。”

“后来他知了金常是真凶……”张贲表示赞同。

“我特么刚来几天啊？都没见过这个人，听都没听过。”林鳞游说，“要得罪人也来不及啊！倒是大哥你，来锦衣卫这么久，仇人一定很多吧？”

正想着，院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所以，李杀了李芮，挑选教坊司为行凶之地，是为了掩人耳目，嫁祸给黄泽他们。”

“其实说这么多，都是你我的推理而已。”林鳞游累了，丢下山茶卷。

林鳞游还真有期待有希望他再来了，金常不像个厉内荏的人，他那天肯屈尊前来，心里一定有鬼！

“那就是有咯？”

“我也可以照顾小妹和越容。”张贲不想去：“其实，我们不用去，他自己就会来。”

“那晚，李知不知咱俩就在他隔屋？”林鳞游乍然想到这一，他觉得，以一个锦衣卫千的脑，如果真要嫁祸，不应该会用御赐绣刀杀人，除非……

所以都发生在南市楼，皆因为，那俩粉都死在南市楼，在她俩死之后，才接二连三现狎客被杀之事……”

“办案本就是推理。”

“所以从那时候起，他收了手，教坊案不再发生。”林鳞游。

“我不知他知不知。”张贲摇，也想到了林鳞游所想的这，“二弟，你跟李，可有仇隙？”

不过，吃了一回闭门羹，还会来吗？

……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林鳞游，“就凭我们把他的儿绑起来吊了一晚上？”

年轻气盛也得有胆有能力才行，主要还是因为靠山大！赋予了张贲有恃无恐。

“我得照顾小妹和越容。”林鳞游说，“大哥还是你去，你官大，金常会比较听话。”

“不对啊！我记得很清楚，在粉之前，就有狎客被杀了。”张贲打岔。

除非他想要嫁祸的不是黄泽，而是我，或者大哥！或者，我和大哥！

“仇人，倒是不多……”

说不定金常还真的会来，之前把他五个儿揍了一顿，他就提了礼嬉笑脸地来了。

“所以，狎客的死因很明了了，黄泽！以及……”

细细想来，莫非还真是庞膺这老小找我报仇来了？

校尉抱拳行礼：“两位大人，李千有请！”

打开院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名锦衣校尉。

“早先年，撞过镇抚使庞膺。”张贲，“那时候年轻气盛啊！看不惯他的作派，一拳打得他半边脸了月余。”

“看吧！来了。”

“我想，金常绝不是无缘无故被卷来的，他能现在那晚的案发现场，说不定也与李有关，既然我们问不了李，不妨问他！兴许他与李的动机不谋而合，至少，能解答教坊案黄泽一方留给我们的疑惑。”

……

林鳞游了一山茶，接着：“之前为了愤，黄泽可能是单打独斗，后来为了找真凶，便也动用了边的兄友。”

“说得是，你去问。”张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