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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即今越南。张贲说：“越……安南国人，向来如此德行！弟祝大哥，一举平寇，早日凯旋！”

不过他也知，最终的胜利者，是太朱炽，大哥是对的！所以内心的惶恐，终归是少了一些。

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张辅是站在太这一边的。

朱棣在斡难河大败鞑靼，暂时解决北方危机，于是重启安南战事，命令张辅率三征安南。因为张辅在安南军民中天神般的威望，彼一到前线，明军就士气大振，而陈季扩所士兵为之气……

“哈哈。”张贲笑，“大哥说笑了，只不过与他俩情投意合……他们人都还不错的。”

“朝中的事，你在锦衣卫中，多多留意。”张辅说。

首征安南那一年，张辅三十二岁。

两年前，张辅首征安南率明军班师回国，前安南陈朝将领简定、邓悉、阮帅等人就起兵反叛，并推陈氏后人陈季扩为大越皇帝，安南地区的百姓积极参与反叛，大明在安南的治陷崩溃边缘。

“只不过行事千万莫要鲁莽。行军作战，最忌冒，你们也当如此。”张辅谆谆告诫，“我听闻你最近结了两名兄弟，怎么，有我兄弟，还不够吗？”

由此，文臣之首内阁首辅解缙就此成为了朱煦的中钉中刺，三年后，被贬去广西当了参议，解缙被贬，太党大受打击。

只是自己能在这两方对决中起什么作用呢？大哥说要替我引见太殿下，究竟何意？

“是。”张贲。

史称张辅四征安南，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一次，是第三次征了。

这一年，张辅也才三十六岁。

史称太朱炽笨迟缓，而汉王朱煦却长大轻捷；朱炽木讷凝重，朱煦却是巧言如簧。相比之下，朱棣也是更喜他的次朱煦，靖难之役，朱煦不止一次奋勇立功，更曾多次为他解围，使其脱离险境。

。有机会，我当引见一番。”

张辅一手就大败陈季扩的军队，陈季扩只得退守乂安以待时变。张辅正一鼓作气平陈季扩，明军主力却在北方草原受到重创，丘福十万北伐军被鞑靼击破。朱棣只得召回张辅，开启北征漠北的军事行动，陈季扩也因此躲过一劫。

……

朱棣龙颜大怒，祭自己的“王牌大杀”——张辅，二征安南！

彼时太与汉赵二王的明争暗斗正烈，尤以汉王朱煦攻势最猛。

武将这边，张辅却是个例外，当然，他从未表来——也许张贲的低调，就是跟他这位大哥学的，或者，是张辅这位大哥言传教的。

“如此最好。”

当年关于立太之事，朱棣征求了靖难功臣的意见，武将们几乎都推举朱煦，毕竟在一条战线上并肩作过战；而文臣则基本都站在了朱炽这一边。

张辅似是看穿了他的顾虑，：“安南陈季余党未灭，乍服乍叛，反复不定，我刚面见圣上，领了征虏大将军印，过两日便要前往征讨……”

张贲也是第一次知，他是站在太这一边的。他心里不由一阵激动，也有了些许惶恐，原来张辅的低调，是为了日后的调。然而他张贲的低调，是真正的低调，他喜上了低调平淡的生活，从未想过要卷腥风血雨的朝堂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