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大声:“我们义父,乃是逍遥楼二当家的!金常金爷!”
“是是……多谢姑娘,多谢大老爷!”几名醉汉战战兢兢地谢。
罢了!还是我亲自登门吧!
小妹林珑看不下去了,上前扯了扯林鳞游:“哥哥,算了罢!大过年的……”
“实在是义父您面大,孩儿们报了您的大名,那些家伙就吓得不敢再动我们了。”
“皇城,镇抚司衙门。”
但心里忽然有了一不好的预
,次奥,他们的
爹,不会是纪纲吧?毕竟纪纲是目前此举当仁不让的带
人。
“义父,那三个家伙没穿飞鱼服,咱真不知他们是锦衣卫啊!”醉汉们个个脸上带伤,浑青
。
“哪只手?”林鳞游余怒未消,他要踹断他俩的手!
看来,他们酒醒得差不多了。
没人愿意承认,都见识过了前三人的狠毒,被踹了一通,这酒也醒了,胆没有那么壮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
醉汉一个哆嗦。
“怎么?你不服?”杨放瞪看着留下的那名醉汉。
大爷,饶命!我们知错了!”
“罢了!没把你们逮诏狱,算你们祖上积德!”
“我们是衙门里的公人,和你们金爷也是老相识了。”张贲说。是老相识不假,只是不是好相识。
“还不快!”张贲一挥手。
“这得去问你们娘吧?”林鳞游也看着醉汉,“反正我们没你这
不争气的
儿
。”
“你们报了我的大名?”金常一老血差
儿没
。
那两人还他又要踹,慌忙抬手本能地护住了脸。
“谁摸的?”林鳞游停住脚,他也踹累了。
“搅了大爷们的雅兴!”杨放说,“你们可知我们是谁?”
大过年的,林鳞游也不想得太绝,
:“今日有这位姑娘替你们求情!权且饶了你们,再有下次,把你们的脏手都给剁了!”
金常:老三令五申,叫你们不要招惹锦衣卫!
锦衣卫上门,能是好事?
“哎呀!原来是金常金爷!”张贲装作惶恐,上前双手扶住了醉汉,左右端详一番,又回对林鳞游和杨放
:“你看你们,下手也忒狠了!打得人家老妈都不认识了……这都是一家人!真是大
冲了龙王庙了,这位兄弟,你回去告诉金爷,兄弟我改日,一定亲自登门,向你们赔礼
歉。”
林鳞游三人对视一,哑然失笑。
“是的义父。”
“是啊!他们还说,改日要亲自登门,当面向您赔不是呢!”
“这俩。”张贲抬脚指两人。
醉汉将信将疑:“你们是……”
“你们说,那为首的锦衣卫,是个大胖?”
“你又可知我们是谁?”醉汉似乎被杨放醒了,胆又壮了起来,“可知我义父是谁!”
“哪所衙门?”
金常地坐在椅
上,内心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
……
醉汉们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起,麻利地
到一旁,却见还有一名同伴杵在了原地。
靠!我是谁,原来是金常!他不是那太监的侍卫吗?原来却是二当家。
怎么大明是认爹收养成风么?咋这么多义父儿?
“是啊义父!”一人摸了摸自己仍旧刺疼的尾椎骨,了一
冷气,委屈
,“今儿个他打的是孩儿们的
,那就是打义父您老人家的脸哪!”
不过倒是松了气,只要不是纪纲就行,只要不是纪纲,就算你们的义父是李增枝李都督,我们也不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