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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张贲说，“得了，我派几个人去查查。”

杨放终于明白张贲为啥冷着脸了，赶忙解释：“我都冻傻了，忘记跟两位哥哥代，今儿个一早，我收到消息说有盐枭在扬江上没，就在上元门与佛宁门那一带支游走……看你们睡得那么香，我就没忍心喊你们，又怕走了贼人，所以……”

“是啊！你大哥平时每顿能吃三碗饭的人，今天一顿就只吃了两碗。”林鳞游说，“你没事就好。”

林鳞游闻声也走了来，正好将院门堵住。

“大哥！”杨放哆嗦着喊了一声。

张贲：“三弟，我能上手摸一摸吗？”

林鳞游：“大哥，你还说你没有龙之癖？！”

张贲：“那该不会是去抓黄家后人了？”

……

“是……”

林鳞游：“是，但我总觉得，这更像是一只乌。”

“应该也不是。”林鳞游说，“他不会违逆我们的事情，何况，你我都不知黄家后人在何，他能知？”

林鳞游：“还就只抓了两个？我给了你那么长的名单啊！”

林鳞游：“三弟这肤是真的白，细，跟小娘似的。”

刚跨院门，就迎上一张沉的脸。

“回来了？”张贲负着手，早就在院门候着了。

林鳞游：“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张贲说：“二弟，你看三弟背上这只鸟纹得是真不赖，栩栩如生的。”

“嗯，江滔滔，冰冷刺骨，我都差以为我回不来了。”杨放说，“现在都心有余悸。”

“什么冰与火的？”杨放莫名其妙，“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挡着，先让我去洗个澡，冻死了都！”

听了他这番解释，张贲的脸缓和了：“倒不是怪你私调校尉，你可知我和你二哥有多担心你？”

“你不怕，我们怕。”张贲说，“别一转，你又私调了校尉走了。”

杨放也不糊，侧了从隙中挤了去。

林鳞游摇：“我觉得不是。以我对三弟的了解，他不太可能会去抓蒋阿演。”

第二天，林鳞游张贲两人起来，发现杨放又离家走不辞而别了……

……

杨放：“……”

“今儿个又是玩的哪啊？”张贲问，“是矛盾，还是冰与火？跟个落汤似的！”

天黑的时候，杨放终于回来了，浑漉漉的，发梢眉间衣角都挂满了冰碴，脸也是冻得铁青，毫无血的嘴哆嗦着。

张贲林鳞游二人却似没听见他说话，顾自在打量研究杨放上的文了：

“我不知。”林鳞游继续摇。

杨放：“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们在这看着我洗，好不自在。”

杨放缩在气腾腾的浴桶里，只着半脖一个脑袋：“我说，你俩能不能等我洗好了去再说？”

“那是……”

张贲：“怕自卑么？”

抓蒋阿演了吧？”

张贲：“所以，你带了十六个校尉，就是去扬江上抓私盐贩？”

林鳞游只好侧过，然而张贲大的躯依然将院门堵着，只留了一小隙。

“……”杨放一脸的生无可恋，“大哥，二哥，这是一只雄鹰啊！展翅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