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作《难却》,就真有端ktv的味
了。”林鳞游说着,打着拍
哼起来:
翩若浮云着霓裳/
待上妆好戏开场/
“游哥,这就是你不懂得欣赏了。”夏堤说:“这是唱的昆山腔南戏,现在叫作‘传奇’,不久之后,就被叫作昆曲了!这几个妞现在唱的是《白兔记》,讲的是五代后汉开国皇帝刘知远和李三娘的故事。”
“借林兄弟的光,难得潇洒一回!”张贲举杯,“来,夏给舍,喝一杯!”
“想不到夏给舍夏大人路宽啊!连内廷都有人。”林鳞游的语气有
怪气。
“不然你以为我这个七品给事中是怎么当上的?”夏堤得意地说,“穿越过来,总不能老老实实参加考试吧?童试乡试会试殿试,等考上了还不定是哪一年了!”
“你们要是觉得无聊,叫她们下来歇歇呗!我看她们也累唱累了。”夏堤面
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给两位大哥看个好玩的!保证新鲜刺激!”
张贲翘起大拇指:“有文化,不得了!”
“游哥,你这词都不合韵脚。再说了,生员唱曲,正如和尚作诗,虽不算作恶,却有失我文士本分啊!”夏堤说。
张贲心领神会:我也觉得。
“……”
张贲说:“吃的喝的唱的的都有了,现在就缺一支烟。”
林鳞游:虚伪,真特么虚伪!
“不喝,喝多了疼。”夏堤得知了林鳞游的
份,知
都是同类人,应该不会搞他了,心放宽了,嘴还
着,“不光
,浑
都疼……哎,像我这样的
洁士人,应该秉持羔羊素丝之风,今晚啊!算是被你们拉下
了。”
三人边饮酒边看古装小们
舞唱戏。
台上悲皆我独
唱/
“你不是通历史吗?一个文科生,还怕考试?”张贲问。
“你喝过啊?”张贲有些不。
“这些酒,都不好喝!”夏堤大手一挥脑袋一晃,“要说好喝,那当然得数廷内法酒啦!不过像你们,应该是没机会喝得到的。”
林鳞游先放宽心了:有他把柄在手,谅他再不敢胡来。
林鳞游看着张贲,心里说:我怎么觉他笑得有
变态?
“别又当又立的了。”张贲说,“今晚的主题就一个,吃喝玩乐,其他什么都不要!”
……
“靠!我通的是历史,又不是八
文!”
弹我。”
林鳞游说:“这唱的,有像我外婆喜
看的黄梅戏,咳,好听是好听,别有韵味,可总
觉有
欣赏不来。”
又来了,这些文人儒士,就跟塑料袋一样——可真能装的。
“主要是我想尝尝,这古人的酒,哪最好喝。”林鳞游先给自己倒了杯黄米酒。
林鳞游想想略有理,于是无言以对,只得屈从。
三人喝了一杯。
“嘿嘿,说来惭愧,之前有个要好的公公,偷一壶满殿香,用作家宴,”夏堤说,“我有幸喝了一杯,啧啧,那滋味!”
“呃……行!那我给游哥一个面,来来来,一起走一个。”这刺激的罪名、这ktv的氛围,也着实让夏堤兴奋起来。
夏堤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敬给林鳞游:“游哥!今天让你破费了,之前我弹劾你,多有得罪,那是小弟我不懂事,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啊!来,我了,你随意!”
落幕鬓边皆染霜……
夏堤说:“张哥,那你还得好等,烟草至少得到万历年间才传我国。”
林鳞游:“靠,堤哥果然通历史!”
“得了吧老张!我怕醒来上又压个千‘斤’小
。”夏堤说,“这么多酒,你们是真不打算放过我了啊?”
“不说那么多了,堤哥,这酒虽然不及廷,好歹给个面
,喝两杯吧!”林鳞游举杯
,“要知
,与内官私相授受,那可是大罪啊!”
“哎,要不然堤哥你把这词改一改,说不定,你就成大明第一裁……不对,是大明第一词人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