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好！”江见雪受若惊，赶端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正要举杯，忽然脚下一，又到桌底下去了……

酒桌上又只剩了张贲仨兄弟，你一杯我一盏地喝着。

张贲指指自己的嘴，“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刚坐下，正想吃几只螺蛳缓一缓，越容端起了一杯清茶。

“我以茶代酒吧！”

原来酒量是从三杯提升到了四杯……

明教，本是波斯人尼所创，唐武则天时传中土。因教义崇尚光明，故称明教，原本叫作尼教。

越容林珑毕竟都是小女生，不胜酒力，也熬不了夜，从她俩弹可破的白皙肤也可以知，她们平时极少熬夜，几乎不熬夜——除了越容前几次夜偷偷溜去找弟弟。

“白莲教？”这教名听着很熟悉，不就是当年被黄飞鸿暴打的那个吗？林鳞游嘬着田螺，“下，教主是谁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杨放再次懵，“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大哥，二哥，你们喝醉了……”

“好吧！林姑娘，那我敬你一杯。”江见雪转向林珑。

是啊！古人本就没什么机会熬夜，除了一年几次的节日灯会，灯油又贵，平时日都是日而作，日落而日……而息。

“灭绝也要？”林鳞游坏笑着。

“戒烟？”杨放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张贲：“如今白莲不止一支一脉，无为、黄天、大乘、红、金禅、龙华、悟空、弥勒、混源、闻香、罗……各教、宗、派、会、门、社等等，如雨后笋林立，你一手指数不过来。教主宗主，当然也不只一个。”

“小孩不要问这么多。”林鳞游说。

张贲：“那不得必须！”

林珑抿嘴微笑着，与江见雪喝了一杯。

林鳞游放下酒杯，将筷叼在嘴上。

“二弟，明教，你是知的。”张贲说，“其实，明教也是以白莲教为基础的。”

“哇——大哥真是品味非凡，连老尼姑都想得到，二弟我真是佩服佩服！”

“啊？为何？”江见雪好生失望。

“大哥，今儿个议事，议什么事呢？”林鳞游拿筷，“呼”地吐一气。

“怎么会？我是锦衣卫，家事国事天下事，就是我的事，事事都得关心的。”林鳞游说，“再说，刚刚秀才在，咱也不方便说。”

“它们各不相属，教义颇多歧异，组织、仪轨和活动方式也不尽相同，但或多或少地带有白莲教的印记。朝廷都统称为白莲教，民间亦然。”张贲补充。

“你懂个卵？得到了灭绝，你就得到了整个峨眉的师妹！”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张贲说。

悟空？白天余妙兰会见的那人，就是悟空堂的。怎么，他们来京要搞事情？

“嗯，王谦跟我们说的，也是这事。”杨放。

“我全都要！”张贲双手握拳。

“要我选，我选周芷若。”林鳞游笑。杨放的话有些大逆不了，是必须得打断的。

“戒烟。”

“哦！明教，我知！”杨放抢答，“当年红巾起义首领韩山童、刘福通、徐寿辉、邹普胜等人都是明教教徒，听说，太祖他……”

明代白莲教信徒众多，主要来自下层社会。各派内实行家长制统治，尊卑有序，等级森严。首领的成分十分复杂，对明廷的态度也很不一致。有的借兴教欺骗信徒，聚敛钱财；有的凭撰写经卷攀附上层，取悦朝廷；有的在廷太监、官僚豪门中发展信徒；有的则与下层群众反对官府的斗争相结合，发动武装起义。

“说的是，白莲教的事。”张贲抿了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