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的认真和坚定,他第一次敢开口直呼他先生的大名,"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喜欢,而不是什么被误解的师生情!"
第一次听到花二这样强硬的连名带姓喊他,凌晏如难得有些发愣,他很少有这种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
"毕竟……"花二却已经暧昧的凑到他的耳畔,故意压低了声音,挺动了两下埋在对方在身体里的性器,"哪里会有学生对着先生硬成这样?我的心意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直白露骨的话语让凌晏如的耳根瞬间红透,他开口想要斥责花二,却被撞得软了腰,声音都带着颤:"污言……秽语……真是,不知、廉耻……!"
夹杂着喘息的训斥半点威力也无,甚至还起了反作用。叛逆的学子更加用力的顶撞他的先生,嘴上还不以为意的出言反驳:
"先生,食色性也,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况且……"
"莫要再说……!"凌晏如听得气恼,不用想就知道花二肯定又要说什么荤话。
火热内壁绞着花二的性器,每插到更深的地方肠道都会热情的缠上来,似是挽留。花二不由得开口感慨:"下面的这张嘴可是比上面诚实多了。"
"你……!胡言……啊……!"白发的男人开口就是反驳,刚想再训他几句,体内的巨物却狠狠顶到了前列腺上。快感夹杂着疼痛,本来清明的紫眸瞬间泛起一层水雾,缎带把手腕磨得生疼似是再惩罚他的挣扎。
花二轻而易举的按住了凌晏如的手。那双手曾教他写字,教他弈棋,也曾抚摸他的发顶赠他一条柳枝——可如今却被按在他的手底下,颤抖着连挣扎和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做我的皇后好吗,答应我吧,和我在一起……"花二蛊惑一样的开口,下身仍是发了狠的顶弄,先前润滑用的软膏混杂着不知是谁的体液,在抽出和插入的动作间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褥。
花二伸手握住了身下人由于自己的作弄不时溢出几滴清液的前端,而后颇有技巧的摩挲着柱身和马眼。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凌晏如险些落下泪来,他再也端不起架子教训身上肆意妄为的学生,只能从脑子里拾起几个不完整的音节拼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松开……呃、啊嗯……快放手……"
眼见凌晏如早已浑身无力的软在床上,白色碎发贴在额头,双目微阖眼尾都泛着红,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花二掐着他的腿根又把自己往里怼进去几分,激的他又是一阵颤栗。
"你答应我,我就把你解开。"胆大妄为的学子竟跟自己的先生谈起了条件。
所幸凌晏如混沌的大脑中还残存几丝理智:"我为男子、怎能……啊……!"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花二赌气一样的狠狠一下凿在肠道中的腺体上,内壁猛的收缩夹得花二差点就要缴械在里面。他低头向下看去,白浊沾了自己满手,而他的先生阖着眼,将头偏到一边微微的喘着气。
"云心先生……"花二俯下身子,挑起他的一缕白发凑到嘴边吻了吻,而后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