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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插入。
“不要……呜……”
那纤细优美的腰肢摆动着,那被迫跪着的修长玉腿挣扎着,黑色的秀发像水蛇一样游走在那白皙的雪背上,和那挺翘的臀一起,在男人看来,那都是一种邀请。
蘭那敏感的乳尖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从白嫩的大腿滑到臀部,带着老茧的手肆意摩挲着滑腻的肌肤,那滚烫粗长的性器也再次插到了最深处。身体里的那根性器甚至变得更大了,并且肆意搅动着,蘭忍不住发出了悲鸣。她颤抖着,膝盖和双手撑在地上,如此淫荡又卑微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男人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和肩颈,她只感觉心碎成了两半,不知道还要承受怎样的对待。
“蘭小姐,叫出来吧。”
听见男人的命令,蘭忽然倔强起来,咬紧了嘴唇不肯出声,试图夹紧双腿。但这种抗拒换来的是更加无情的操弄。
看不清屋内女性的脸,来人低着头思索着。
安室先生,怎么称呼女方来着……?难道是名字相同的妓女吗?
毛利侦探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招妓满足需要,不过若是为了取悦客人,或者与弟子拉近关系,做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怎么说这也是蘭自己的家,蘭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刚才女孩子的声音也十分熟悉,安室先生正在干的这个女人难道是……蘭!
”啊啊啊啊!“激烈的性爱带来的快感令蘭难以承受,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哭叫声。可这可怜的呻吟并没有引起男人的同情。降谷本身没有施虐的爱好,却在这回体验到了嗜虐的快乐。他张口在少女肩膀上咬了一口,一边发出愉快的闷哼,一边毫不怜惜地捣弄冲撞,尽情发泄着欲望。
“呼,妳、太棒了,哈、好厉害……“
“、好紧……”
面前晃动着的女体是如此白皙而柔软,美貌女子的娇吟是如此令人疯狂,纯洁正义的空手道少女也不得不屈服于警察学校首席毕业生的玩弄,降谷一边用力顶弄一边满足地粗喘着。本能是可怕的。他体验到了三十多年来从未体验到的巨大的欢愉。这种禁忌的欢愉,对一个死士来说也许最合适不过。
“啊啊啊。”肉体拍打的响声和少女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来人的感官,足以令人面红耳赤。年轻姑娘雪白的双峰则因金发男人的冲击而不停晃动着淫荡的幅度,又被男人小麦色的大手抓着变幻出各种形状。少女那披散着凌乱的黑发喘息着的样子显得淫荡而有些妖艳,像是引诱人犯错的狐仙。来人错愕地注视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竟然挪不开步子。
好一阵之后,降谷零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按住蘭的身体,将那些可能让她怀孕的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那些白浊和爱液一起,沿着女子白嫩的腿根滴到了地上,有些则留在她美丽的幽谷间,在她的腿间留下淫靡的色彩。看着被凌辱的少女赤裸的身体,来人眼神黯淡了下来。那如百合花一样的肌肤在昏暗的和室内显得尤为夺目,那高挑圣洁的女体经过与男体的交合显得如此妖冶,诱惑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几乎被这勾魂摄魄的画面震慑住了,尽管他已经得到她了。
少年怅然而心痛地转身离去,脑海里却总浮现着那黑发少女与金发男子水乳交融的妖冶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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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由于宿醉脑袋昏昏沉沉,不过周身倒是舒畅,也久违地睡了一次好觉。他伸了个懒腰,起身走进书斋,看见里面被打扫得井井有条,便想到什么事情,跑到楼上招呼女儿:
“喂,蘭,今晚安室要过来,厨房里还有啤酒吗?”
没有听见少女的声音,他便往少女的房间走去。
蘭没有关门,不过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正在梳妆打扮。
“我说妳啊,又要去见工藤那小子了吗?“
蘭没有回答。
“现在外头并不像早些年那样太平,妳还是不要乱跑为好,小心遇上不怀好意的军警啊。那帮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混蛋。”
“什么呀,我可是关东地区的空手道冠军,爸爸在担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