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真了。”

“好诗啊！……”

顾长卿抿了酒，说：“这几日，现在你面前的我，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是。”

“我不知。”

云霄门主突然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壶对准明月，大声朗诵了这一句诗。

不是只有月南客吗？

“这可是我亲自酿的酒！”

“世人的嘴，就像是海浪，一旦爆发，无穷无尽。”顾长卿讪笑着说。

他淡声：

听到这句话后，顾凝霜转过了，对上他的睛，从他的神中受到了他的信念。

“也一定会在有朝一日，选择杀了你替天行！”

“真的。”

“他们说他们的，我我的，他们又没办法把我怎么样！”

“你知不知，这件事情不澄清，会有多少人恨你吗？”

片刻后，她开了，“我听师弟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

……

“不知天上阙，今夕是何年？”

顾凝霜反问：“为什么不解释？难你不在乎吗？你明明不是那人！”

“但是，如果我没有见过你的话，定然会把你当成世人中的大。”

“份不重要。”

“不会。”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就在云霄门主离开后不久，伴随着一阵清风拂过，却是顾凝霜来到了屋上。

“事关你名声的事情，你居然一都不在乎？”

他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炙，且态度十分定：“在你面前，我绝不会伪装。”

云霄前辈中的他们，难是指月南客和叶青？

“在这里待的时间不短了，该下山了，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

顾凝霜缓缓摇，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些许怀疑，说：“我和你接，觉得你不是一个坏人。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这也许是你故意伪装的……”

顾凝霜轻嗯了一声，拿起一杯酒握在手里，她说：“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些人中所传的幽冥山君？我还以为，你是正仙门的人！”

“额，顾小友……”

然后，便是踏空离去！

顾长卿不怒反笑起来，又问了一句：“那么现在呢？你还要杀我吗？”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两只小酒杯现在他的这只手中。

顾凝霜回避了他的目光，抿了手中的红酒，轻声说：“我跟你没有仇怨。”

顾凝霜看着他，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迷离，说：“我觉得你好随意。”

空中，回着他的声音：

“我没有伪装！”她话还没有说完，顾长卿掷地有声地打断了她。

顾长卿嫣然一笑，轻声回了句：“一定！”

“等下次来，一定要把这首诗，给老夫说完啊！”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尝尝吗？”

一定是了！

们？

顾长卿莞尔一笑，看着她问：“你会恨我吗？”

他们两个，都还是孩嘛！

“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觉得呢？”

顾长卿微下，抬手一挥，一只酒壶落于他的手中。

添上两杯红酒，将手放在了顾凝霜的面前。

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在顾长卿的旁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看天上的明月。

“自己的事情，何必去别人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