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缺了一可以随心所生活的状态和环境。

“咳，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得去照顾一下我的师妹了。”沈素织站起，端着甜碟，转准备离开后厅。

女儿对陆先生的态度，似乎有一些微妙……

“有没有什么？”沈素织依旧一脸随意地吃着杏煎。

沈母迟疑数息，抿了抿嘴，最后柔笑：“以后你若是有了侣，记得带回来给我们见见。”

沈母一脸惊讶，“那他的真面目是……”

沈素织想了想，回：“确实不大。”

沈素织微僵，默默移开了目光：“好。”

“没有。”沈素织很脆地摇摇。

她确实没有怪过。

“唔，他的份有些特殊，不方便透。”沈素织躲开了目光。

沈母见状，长一气，柔声笑：“好了，先不聊这些了。我们来聊聊……嗯，来聊聊你的师傅，陆先生吧。”

“可靠！”

“那他就是你半个师傅没错了。”沈母认真。

微顿一瞬，她又忍不住轻叹一气，“你爹他一直很想你，日日跟我念叨你；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他就好了。”

“听陆先生的说法，他的年纪不大？”沈母问。

“那他可靠么？”

“他没有有侣？”沈母开始旁敲侧击。

沈母有些不解：“照陆先生的意思，他不是教了你一些什么吗？”

“他本就没有……”

因为她在月剑派的生活，一都不差。

血蚀君，只因为他是名修炼兼战斗天才，可以轻松提升自己的实力，而非依靠寿元积累力量与战斗经验。

沈母眉温柔地笑看着她：“其实，我跟你爹这些年，一直都很担心你在那边会过得不好。”

顿了顿，她又纠正，“而且，他也不是我师傅！”

“嗯……”沈母沉一声，已经隐隐从女儿的语气中，觉了些许不对劲。

“这是他的伪装？”

沈素织回过神来，下意识有些抗拒：“聊他嘛！”

她低下，掩藏了一丝情绪。

“哦……”沈母应了一声，偷偷观察着女儿的神情，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陆先生，长相倒是平平。”

“没有。”

“素织。”沈母忽然叫住她。

沈素织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陆一元教过她煮团的事，又有些心虚地压低了声音，“他确实教了一些。”

沈素织微抿嘴，静静看了她一，随后：“当真。”

许久之后，她眸光微动，轻轻“嗯”了一声。

沈素织听了她话里的几分微妙意味，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开解释：“这是他伪装后的相貌。他真人长得其实很、很……嗯，很周正。”

她更喜这样的生活。

比如，像如今这般：她可以想回家便回家，想逛街便逛街，想去见便去见。

“嗯，怪我们把你送去修行了。”

沈素织：“……”

就是缺了些自由……

沈素织手里着杏脯，思绪不受控制地回转到了从前。

“当真？”沈母不自觉地坐直了。

“什么？”沈素织停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