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一元……

至于结果嘛……

陆一元收起纸笔，平静：“你暂时没资格。”

只能说是差人意吧。

三人狭小的厅堂，围坐在方桌前，今夜的游戏时间。

这姑娘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吧？

李芸香，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两个符号。

片晌之后，前面的两名少女，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一同回看向了他。

“好吧……”陆一元不再争辩，转而笑着说，“那我也想谢谢你们。”

李芸香看着他，许久才声问：“陆先生是不想再继续修仙了么？”

许心萤左右看了看，没敢声。

“陆先生帮我们挡去了一些。”李芸香表情认真。

三人一家燕走了北城门。

陆一元收束思绪，轻笑着问：“怎么了？”

他停顿一瞬，不等两人开，又接着补充，“谢谢你们陪我度过了，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上元节。”

“因为不想孤一人？”

“我们玩得很开心。”

“为什么？”

“可是，我在的时候，那些人还是会用奇怪的神看你们。”陆一元回忆着说。

茅屋内却是声笑语，气氛火。

……

戌时末，夜渐。

茅屋外一片冰冷与清寂。

“十字是加的意思；两条横杠是等于的意思。”陆一元简单解释了一遍。

结束，赏灯继续。

陆一元瞥了它一，飞速从空间锦里取纸笔，在上面写下“7 8=”，然后展示给它看：“答案是什么？”

许心萤这姑娘的活泼自不必说。

比较人意料的是，李芸香这姑娘在玩游戏的时候，也特别能调动氛围，常常一两句话，便能短暂扰其余两人的情绪，让牌局瞬间变得激烈起来。

“怕被人欺负么？”

绵绵差“啾”地一声哭来。

夜的某一刻，陆一元默默朝窗外看了一。

他负责理牌就行。

李芸香和许心萤在前面走着，心思似乎还停留在灯与烟火上，一直絮絮叨叨地聊个不停；

离开北城门后，三人又往前行了一段路，便到了李芸香与许心萤的茅屋。

“想谢谢陆先生。”李芸香说。

陆一元肩托绵绵，安静地跟在后方，也不觉得烦，只默默看着星辰与雪景，享受内心的平和。

“因为我想玩游戏。”陆一元认真。

差不多到亥时末了。

“啾？”绵绵一下呆住了。

“可我们心里已经安全了。”

“怕那些人的神。”

……

“嗯，这似乎与我没什么关系。”

倒是李芸香颇为诚恳，直接提问：“7和8旁边那两个是什么符号？”

为了照顾许心萤这个脑袋不太聪明的姑娘，陆一元特意选了最简单的扑克牌比大小为开场游戏，务求对方能尽快熟悉所有纸牌。

至少他们还有希望，可以在今夜时之前，玩上其他稍微复杂些的游戏。

时间渐逝。

“没有陆先生，我们不敢走远。”

陆一元：“……”

“不想了。”

“所以，最后还是有很多。”

其实她也没看懂。

李芸香闻言，中忽然现了某光。这让她瞬间忘记了，自己原本是在与陆一元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