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澈泡完咖啡，钟灵一个人踮着从浴室晃了来。

他连忙放下克杯：“你怎么不叫我？”正打算迎上去，房被敲响——

昨晚她告白之前，虽然他跟钟灵有过两次接吻和比接吻更过分的亲密，但他其实都没有想太多，多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有时觉得自己是顺推舟。可是那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在他知对他有觉之后。

等到确认钟灵回房间，姜澈才重新打开门把Aaron迎来。

钟灵穿的是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她这才想起来。

“好。”里传来声音。

Aaron倒是自来熟，屋就往沙发上坐下了，然后鼻嗅了嗅：“好像有奇怪的味？”

“啊，他人到了。”浴室门离酒店房门比较近，钟灵扶着墙踮脚打算去开。

钟灵纤细的后颈上，那几颗粉

姜澈平静地觑了一他过的沙发——你坐了螺蛳粉的位置。

“对啊，我还顺便带了新的外，让她看看喜不喜。”Aaron扬眉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你是她男朋友？”

“她弟。”姜澈看了里的衣服，走到卧室门敲了敲门，“，我来了？”

姜澈把房门打开了些许，门外是另一个材大的男，看样还是个混血儿，外形比蒋诚更帅气，大冬天也只穿了件便西搭一条呢围巾。

钟灵弯下，一大片白玉无瑕的背，把睡袍披上。

可能还残留一油吧，嗯。

那人看到姜澈显然有些意外，手上的衣服袋晃了晃：“嗨，我来找Eilene，她在里面？”

“真不要帮忙吗？”他是认真的，他知要收拾的是什么，哪怕再尴尬也觉得自己有责任。

他走过来，拿过Aaron带来的纸袋：“衣服在里面？”

结果她没说，反而是姜澈倚在浴室门的墙边等了半天。

“你这样我怎么起来，”钟灵指向丢到懒人沙发上的睡袍，“还是你要看我什么都没穿？”

“我来吧，她要的那件衣服可能一个人不好穿，我得代下。”Aaron径自起走到房门前，却被姜澈抬起一臂拦下，姜澈此刻倒是发挥了过往十成十的冷淡功力，面无表情地侧了侧脸，用下示意他坐回沙发上——

衣服是一件天鹅绒质地的复古风长裙，款式不算太复杂，就是后有镂空的背设计，加上几条横七竖八的绑带，等她把衣服穿上的过程中，姜澈揣着兜低瞧自己的脚尖，也不知在想什么。

“可以啦，你帮我泡杯咖啡，速溶的就可以。”早餐的咖啡已经冷了，钟灵也不想麻烦前台再送。

Eilene？姜澈回和钟灵换了个神，钟灵了，表示就是我。

“好啦好啦。”她其实就是逗逗他，总觉得今天的姜澈好像和平时比起来有一不一样。

闻言他走了过去，钟灵恰好把背后的长发挽起，她还了草莓的后颈，以及没拉上绑带一片细腻的背脊。

“不用，你代我就行。”

等到钟灵洗漱好又简单地了一遍——这次她倒没要求姜澈了，毕竟要理的是两个人都尴尬的东西，她也有犹豫。

姜澈不说话，就是倔地抿着，眸光垂下来不看她。

姜澈垂首了，再镇定地抬起照刚才Aaron代的方法开始系绑带。

姜澈眉一皱，长三两步就走到了她前面，回瞥了她一：“你就这样去开？”

突然冒这个反应，又迅速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他立把睡袍递给她，动作快得生怕她下一秒真的掀开被。

“你等一下，她还没收拾好。”姜澈把门“啪”地关上，在钟灵惊讶的目光里提醒她：“你先回房间，我把衣服给你你再来。”

“姜澈你帮我一下。”

“Eilene，我是Aaron。”

钟灵憋不住笑：“他是中法混血，没那么多规矩。人家家里还是服装设计的，不穿内衣的模特都见多了。”

他局促地闭上，可是脑海里的画面不受视觉掌控，自动自发播放起昨晚的宵景，细节到了每一毫厘的受，告诉他他是怎么对自己上下其手，又是怎么在她的下驰骋，简直是……实况重播。

即使他目不斜视，还是注意到了她颈后那几颗“草莓”，是他昨晚的杰作。

姜澈走到床边向她伸手，脸上依然古井无波：“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