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这才回过神，浑圆丰腴的盈满指掌心，哪怕只有一分，也足够令人血脉偾张，他刚才就是……

她下已经溻溻的一滩，直到现在钟灵还能会到前一刻快的余韵，还有他由始至终没有碰她尖引发的求不满。

钟灵打量着他瘦的影，回想刚才那一幕，咙有些发。

上失控的力停止，连同后颈的也是。

“……没有。”姜澈的语气已经和往常差不多，古井无波清汤白，“我是说，我没有玩。”再加盖弥彰。

“那家伙”是姜盛超，有时候喝得醉醺醺回来吐了一地，姜澈还是得收拾。

好难受，却也好舒服，疯狂的心和麻痹替刺激，她想着努力忘记抚她的人是自己亲弟弟的事实，然而那只会适得其反。

“唔——”钟灵猛地绷了躯，镜里的她坐起，一丝不挂的白皙胜雪，被镜柜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仿佛平添了几分发光的亮度，微微扬起的脖颈后姜澈的半张脸孔，她什么都没穿，可他却穿得一丝不苟，让整个画面愈发靡。

她就这么看着镜里相贴的两发怔，看着自己耸的脯在他的手中随着呼急促起伏，再到逐渐平缓。

其实钟灵自己也觉得害臊，就算平日里大大咧咧，到底还是自己亲弟弟，弟两人刚才在浴室里情涨，怎么也说不过去。

现在两个人都看着镜里的彼此，相对无言，最后还是钟灵摸了摸后的脑袋，先开了：“玩脱了？”

钟灵也需要一会儿来冷静。

这气氛之下，钟灵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想扒开他，回应她的是被更放肆的，他的指在中陷，握住她房的力似乎不受控地加重，逐渐到她隐隐有疼了，连带上附着的压力也是，他贴得太，每搓一次就下压几分，仿佛要嵌她里去，针织衫的料随着他的动作磨蹭她细的肤一样不好受。

“我没给别人过……除了那家伙。”

她从小就在乎这个弟弟，甚至如今对

他只上半张脸，她自然没看见他尴尬地咬住下，却能看他在竭力假装镇定。

她不乐意被压制了，挣扎起，然而下一秒，一个吻终于压上她后颈，齿带着的力陷去。

疯了，他们。在彼此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竟然到了这一步。

她的呼因为他搓的频率越来越，可是渐渐的不单是她，打落在颈后的灼气跟着他的节奏也开始断断续续，最后变成凌的息，两个人的声音在静谧的浴室中相互，低低，起起伏伏，暧昧得宛如缠，烈媾。

也不知是不是钟灵的错觉，他的手移开的时候似乎还带着几分不舍。

最羞耻的是钟灵一对饱满的房落了少年双手的把玩中，姜澈手背的颜比她的肤更一些，大掌罩在她房上，廓清晰分明。

颈后传来吻的微妙酥麻，钟灵偏过脑袋，抬手摸上他的。

说他规矩，他分明越越过分，他手中两团一次次被蹂躏到了一起，推，堆挤，再坠落。说他过分，可偏偏就是不碰她孤零零立的两粒尖，仿佛真的只是在给她搓，一切到为止。

“……嗯……姜——唔……”

良久，依然弯着埋在她颈后的姜澈终于抬起，一双睛透过镜看向她。

本来想揶揄他的钟灵被这句话堵得也不好意思再拿他开涮，她的双手挡住，轻声提醒：“那你还不松手，笨。”

只要她表现得足够淡定，丢脸的就不是她，这叫先下手为。

“姜澈，有痛了。”

他站了起来，重新在里打巾。

说完自觉最后这两个字在这情形下说，多少有些溺了，不合适。

作响，好像全然成了他的所有。

可他咬住的齿没有彻底松开，还是停留在她颈间一动不动，呼重重地洒在她的肤上，像是要上自己的烙印。

“抱歉。”他的抵着她的肤说话，气息悉数熨帖在她颈后成一团：“……给我一会儿。”

“所以你给别人也是这么的吗？”